“东陈伯伯安好。”
“闲丫头,多年不见,可别太生疏了。
快坐!来人,上茶!”
虽然心里慌得一批,但是东陈家主毕竟是做了多年家主的人,面上还是不露分毫。
只如长辈一般慈和的笑着让人上茶。
时闲喝了茶,眼睛又从东陈池和东陈元身上扫过,偶尔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,让东陈家主心里满是疑惑。
东陈池也是满头雾水,他可不像他父亲一样会天真的以为时闲看上他了。
反倒是觉得时闲那打量,像是在菜市场挑肉的,终于看到了一块还算满意的肉?
东陈元则是略带戒备,时闲那不怀好意的笑,让他下意识的升起戒备。
三人各怀心思,接着就听到时闲问道:“东陈家的俊才,就只有面前的二位了?”
东陈家主听到这话,依然不解,只含蓄的一笑:“闲丫头说笑了。
他们两个在你面前,怎么敢称作俊才?
丫头你也知道,你东陈伯伯向来是个直肠子。
你若是有话就直说,免得伯伯这心里不踏实。”
说完这句话,东陈家主终于松了口气,时闲却等的就是这句话,双眼不自觉的放出一股光芒。
东陈池和东陈元都下意识的觉得后背凉飕飕的,时闲那笑容,就算是神经大条的东陈池,此刻也感觉出来了。
像极了民间拐骗小孩的人伢子。
见东陈家主话音落后,时闲却不言语。
东陈家主很快就反应过来,将所有人都给退了下去。
眼神刚到东陈池和东陈元兄弟身上,就听到时闲清脆的声音:“两位不用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