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钥匙丢了,他们还有敲门暗号,外面的人没用钥匙开门,敲门也没用暗号,更没像于妍姝一样,边敲门边报上她自己的大名。
王大夫听到敲门声坐起身,孔琪冲她摇摇头,示意她别出声。
孔琪还没动,二驴抢先一步从窝里窜出来,它跑到门口,无声呲牙,目光凶狠的盯着大门。
孔琪预感不妙,她将烧开的滚水倒进盆里,把手弩别在腰侧,她小声跟王大夫说别害怕,喂张一恒喝药。
王大夫见孔琪临危不乱,悬起的心也跟着安定下来,端起碗喂张一恒喝药。
外面的人敲门没人应,按说应该离开了,可他们似乎笃定屋里有人,用枪打烂门锁,拉开房门走进来。
王大夫没出声,孔琪躲在厨房门旁边,二驴藏在餐桌底下。
外面的人迈步进屋,等他们全都进了门,站在门口时,孔琪突然将开水盆扔出去。
进门的人本能地朝飞向他们的水盆开枪,把塑料盆打得稀烂。
孔琪趁他们开枪打盆,举弩现身连射三箭,她不追求一击必杀,也不追求箭箭扎中要害,因为箭头上有毒。
来人带着摩托车头盔,身上套着防弹背心,因此孔琪的三箭全扎在他们的胳膊和大腿上。
他们又被开水烫过,没功夫用冷水冲洗降温,穿着衣服散热又慢,登时被烫得哇哇大叫,中间还夹杂着几句国骂。
孔琪趁乱冲出去用身体猛撞站在最前面的人,那人顾不得烫伤,抬枪要打她。
千钧一发之际,二驴从桌子底下冲出来,狠狠咬住那人的手臂,枪口偏移扫向客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