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阮摩擦着指尖,沉沉目光直射角落里的珍妮弗:“修行之人尚且不能随意擅自插手冥府事务,更不要说是邪祟,既是谋财害命,自然是留她不得。”
鄢西骅望去,恨声道:“你如果能除了她,鄢家必有重谢。”
“哦?”秦阮挑眉,眼底含笑地望着眼前的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可能是她舅舅的男人,问:“你要怎么重谢我?”
鄢西骅眸光微闪,儒雅面容露出温和神情:“小姐贵姓?”
秦阮红唇微动:“秦,一个阮字。”
鄢西骅唇角微扬,双眼中带有深意:“秦小姐帮鄢家解决大麻烦,鄢家必奉你为座上宾。”
不提报酬,也不说人情,只给画了一张大饼。
秦阮对此也不介意,她笑了笑,伸出手,掌心朝上,四指弯曲对准珍妮弗所在的方向召唤。
被金鞭禁锢的珍妮弗缓缓飘来,她脸色煞白,目光惊恐地看着秦阮。
秦阮收回手,锐利眸光睨向珍妮弗:“既已做了傀,人间事与你再无干系,你生前并无犯重大罪孽,然而死后被人利用背负多条人命,今日莪饶你不得。
其二,你如今害得是我的家人,我不是天师,却也半只脚踏入玄学圈,没有哪个天师是以德报怨的,我今天更不可能放过你。”
珍妮弗一听就慌了:“不!我是北英尔国人,不归你们东方管,即使下地狱也是撒旦的使者来召唤。”
“这是在你没有伤害我家人的前提下。”秦阮手指向躺在沙发里的鄢西嵘:“知道他是谁吗?”
珍妮弗目光哀怨且怨恨地盯着鄢西嵘:“是我遇到过最狠心的情人。”
“不,他是我小舅舅。”秦阮言语笃定。
相信这时候霍家应该已经拿到亲缘鉴定。
她不需要查看,就能知晓她与鄢家是存在血缘关系的。
秦阮再次喊出舅舅,令鄢西骅心尖一颤。
他双眼直直地凝向秦阮,像是透过她看故人。
珍妮弗怒了:“不!你没有权利这样做!”
被环绕杀伤力强大冥神之力的金鞭桎梏,她的魂体被腐蚀着,发出滋滋啦啦地声响。
秦阮一步步走到珍妮弗面前,双眼毫无感情,冰冷异常。
她抬起下巴,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:“这里是东方,你如今脚踩在我的地盘上,只要是这片土地的亡魂邪祟都归我管,哪怕是西方的撒旦来了,也救不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