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霖臣咬住嘴中的香烟,脑海一团乱麻,胸腔溢满的怒火让他如失了魂的行尸走肉,根本没听出二哥的戏谑之言。
瞧他这副模样,傅玉桁轻叹一声,从他兜内找出打火机。
清脆声响起。
卫霖臣眼前燃起一簇火苗。
他理智回归,深吸了一口被点燃的香烟,抬手去夹香烟,手还在不停的颤抖,就跟得了帕金森病一样。
傅玉桁握住他的手,嗓音温润地安抚:“小瑾,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,你根本不必自责,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弟弟就好。”
他不后悔当年不知内情的时候站出来。
即便身死多年,心底也从未有一分悔意。
被人炼制成傀儡,傅玉桁身上的气度依然不凡,好似还是多年前那个满身书香气息,清贵又禁欲的少年。
卫霖臣捻着指尖的香烟,送到嘴边深深吸了一口,轻薄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那张看起来,比傅玉桁还要惨白的脸。
不必自责?
他如何不自责!
这么多年的自以为是,在二哥回来后内心深处因解脱的沾沾自喜,都让他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卑鄙与自私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