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枝一噎,几秒后,有些急眼:“我说的不是那种反应!”
“那是哪种?”闻时礼就爱看她急眼的样子,也擅长装傻充愣,笑得一脸妖孽,“那你告诉哥哥好不好,到底是哪种?”
简直给宋枝气得一个字都说不出。
闻时礼欠揍地笑着,继续问她:“还有你说的那种事情,又是什么事情?”
宋枝:“......”
听着他一句又一句的骚话,宋枝整个人都要疯掉,她躺在他怀里,脸红耳热,周身血液都跟着烫起来一样。
闻时礼完全把她拿捏住,笑着继续逗她:“怎么不理哥哥?”
情急下,宋枝想也没想,就用被他吻着手指的那只手,直接将他的手捂住:“你不准再说话,睡觉!”
闻时礼低哑的嗓音闷闷自她掌心传出:“睡不着。”
宋枝把他的嘴捂得更紧一些:“你还说!”
闻时礼眯眼笑起来,眼角弯出特别温柔的弧度,平日里深邃的黑眸在此刻布满温柔。
见他安静,宋枝松开捂他嘴的手:“好好睡觉,不准再逗我。”
闻时礼没说话,而是拉着她的手放进被窝里,去到特别的方位,嗓音又沉了些下去:“你让哥哥怎么睡?”
宋枝的手摸到一块铁,还是被烙红的那种。
这下把她搞得很无措。
像是很烫手般,宋枝猛一下把手收回,害羞地轻声问:“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吗?”
闻时礼失笑道,对她的话感到好笑且无奈:“这怎么收敛?”
宋枝:“真的不能控制下吗?”
她稍稍一顿,又说:“你老这样,不难受吗?对身体应该也不好吧。”
闻时礼:“得不到释放才最难受。”
宋枝哑口。
见她不说话,闻时礼真的再忍不住,直接凑上去吻住她的唇,有些用力地在她下唇咬了下,再□□两番,含糊不清地说:“枝枝,哥哥真的忍不了了。”
“......”
“再忍我就要炸了。”
宋枝脸上阵阵发热,她被亲得大脑缺氧,只能跟随他的动作配合,羞得把双眼紧闭。
看不见东西的眼前,浮现出一层又一层翻涌的红浪来。
闻时礼吻在她耳垂上,竭力控制着抒发的欲望,哑声道:“等哥哥一下。”
宋枝羞得没出声。
很快,眼前一暗,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消失,耳边又传来塑料袋撕开的声音。
她知道他在撕套。
床笫间的闻时礼完全就是另外一个人,热烈疯狂,与平日里的清寒截然不同。
他拉着她沉伦,一同感受生而为人的快乐,还最爱在她崩溃的临界点咬住她白嫩嫩的脖颈,反复地哑声喊她,枝枝,枝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