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池认为,既然婚约迟早都要取消,那又有什么大碍?
孟佳妮觉得,你不在事先告诉我你有未婚妻,就是一件错事。
各有各的理,各认为各的对。
“嗯。”他轻轻一声,“我的错。”
服个软又能怎样。
他想。
突然的道歉,搞得孟佳妮一怔,本以为他还会和她争执个几百回。
顾清池上前两步,伸臂圈住她的腰,以指掌住,将她完全围拢在他和墙壁中间。
暗色气息扑面而来,带着清冽的压迫感。
让她呼吸困难。
他修长的指轻轻拨开她耳边的发,脸低送过去,亲了亲她小小一枚耳垂,低低说:“是我的错,好不好?”
声息里携裹着暧.昧沉诱。
这男人该死的魅力,她简直浑身都要被他这一声搞得软了下去。
孟佳妮抬手,推他肩膀,声音里的强势愤怒弱化不少:“别这样。”
欲拒还迎的感觉,倒像一种无声邀请。
是她无意而为。
男人将她腰身握得更紧,往前一用力,抵上去,紧紧的贴着。
紧跟着是她一声微微倒吸气的声音。
珊瑚绒里探进冷凉的修长,刺得她又吸一口凉气,还伴随着她下意识的质问:“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冷。”
他的吻已转至她的颈间,写不尽的蜿蜒温柔,缠绵悱恻。
好半晌他才记得要回答她的话:“隆冬腊月的清晨总是很冷,外边还在下雪。”
她控制不住身体轻微的战栗,他发动的一场无声战争,让她连说话也不利索,仰着脖颈,像一尾濒死的白鱼,渴水般微微张着唇喘息:“那你为什么这么早过来,还来得这么突然。”
“为了见你,且不突然。”他说。
“是吗?”
“早就准备要过来的事,怎么能算突然?”
他说话总很有理有据。
厚厚一层绒起伏不定,来来回回,左左右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