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脸坦白,毫无惧色。
“嗯,男人。”
玄玮笑了,“那你说说,这男人怎么在你宫里。”
皇后看着他的眼睛,迟迟给不出答案。
她想了整个宴席的时间,他也给了她一顿宴席的时间,可她仍然想不到有什么完美无缺的理由,能解释她把一个男人弄死了之后,偷运了出去。
不过,理由总是得找的。
“他是替我办事的,”皇后说,“我身为皇后,也有一些私事要办,身边有几个用的人很正常,只是这个人不听话,我就给他杀了。这点事不想让人知道,所以暗自运出去。”
玄玮伸手捏住她下颔,手劲逐渐增大,嗓子森寒,“替你办什么私事?”
皇后别了下脸,摆脱不了他手的控制,下颔被他捏得生疼,骨头似要被生生捏碎了一般。
她放弃挣扎,不耐烦道:“替我查我父亲的冤案。”
“所以?用你的皇后凤体,让他替你办事?”
皇后对上他骇人的目光,倔强道:“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,我堂堂皇后,就到了必须出卖身体才能……”
“那具尸体上有口脂唇印,还不少,”玄玮捏着她下颔的手指因过于用力而指节分明,他额边青筋暴粗,狰目欲裂:“那口脂异常名贵,是西域进贡的,朕只赐给了妃位以上的妃嫔,还有你。”
皇后痛得难以忍受,伸手去掰他的手。
玄玮用力一甩,她重重摔在地上,凤冠掉落珠翠碎了一地,发髻松散狼狈。
“你给朕解释解释,是你把口脂给宫女用了?哪个宫女?”
皇后摔到了尾椎骨,爬不起身。
他伸手抓住她纤细的胳膊,粗暴的把她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