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朕的错。”玄玮心想她悲痛成这样,该不会是因为夏秋灵吧,为了夏秋灵他确实可能太晾着初初了。
于是他说:“你不是厌恶夏秋灵吗,朕允你处置了她,怎么解气就怎么做,你高兴就好。”
夏秋灵有几斤重,于初梦还真没把她放心上。
只是最近玄玮那么宠夏秋灵,到头来却视她命如草芥,细想真让人胆寒。
这样的人,能对谁情深意重呢?
哭得也差不多了,于初梦收了收情绪,依偎在他怀里,道:“做法事太张扬了,陪我去普华寺烧个香吧,我听说,在普华寺那样的佛门净地虔心住上三日,便可驱体内邪祟。”
玄玮神色一顿,眸色复杂的望向她眼底。
佛门净地,他纵使身为天子,带重兵去亦为不敬。且普华寺在山上,都说去烧香拜佛,要轻装简行徒步去才算心诚。
这目光带着些怀疑,还有些审视的意味。
于初梦无所谓道:“夫妻同去更显虔诚,你若是抽不出空来,我一人去也可。”
玄玮想了又想,迟疑再迟疑,最终道:“离宫三日太久,朕抽不出空的,你去吧。”
她没再开口,玄玮等了好一会儿,都不见她说话,服软道:“行,朕陪你去。”
她依然没说话。
玄玮低头看,这才发现她又睡着了。
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庆幸,她睡着了,那应当没有听见他说陪她去的话。
轻装简行的出宫,他终究是有太多顾虑的。
玄玮派了两位暗卫保护皇后,却在皇后离宫的第三日,得到了让他气得想拿刀劈人的消息。
“皇后在普华寺遇上了侯府大公子夏庸,夏庸色胆包天,趁人不备,竟想侵犯皇后。属下出手及时,才制止了夏庸的禽兽行为。”
“皇上,夏庸现在就被押在宫外。”
玄玮怒不可遏:“侵犯皇后?”
暗卫跪地禀道:“是属下失职,属下见是夏大公子便无多心,谁知他竟然把蒙着面纱的皇后拉进寺庙厢房里……属下冲进去时,皇后哭喊着护着自己,属下把剑架到夏庸脖子上了,他还企图拉扯皇后。”
玄玮气得手抖,吼道:“你不砍了他的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