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人说过,有那么一类男人,就喜欢媳妇绿自己来获得满足感。
这么一想,他就无法直视这個人了。
于继昌很无力的解释道:“我夫人是事出有因。”
夏庸嘲弄道:“你能容忍那些事,要么你有被绿癖,要么你根本就没有爱过你夫人,所以你不介意。”
于继昌没有说话。
两人都沉默下来,气氛十分尴尬。
良久后,于继昌说:“瑞儿是我亲生的,和夏定逸没有关系。”
夏庸只当他死鸭子嘴硬,也懒得在这问题上死磕。他愿意做这个便宜爹,谁也拦不住。
淤血揉散得差不多了,于继昌又给他其他地方上了药,最后让他自己好好休息,就转身出去。
他的伤大多都在背部,翻过身来巨疼,他就干脆趴在床上抱着枕头,闭着眼休息。
于初梦和阮薇过来的时候,林御史和林勤还跪在那间厢房外请罪。
瞧见两位太后驾临,他们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磕了头后,林御史求饶道:“太后娘娘,我这实在不知道这是丞相大人的公子啊,但凡知道,卑职都干不出这事……”
于初梦冷冷剜了他一眼,再对阮薇眼神示意之后,就跑里头去看人。
阮薇心领神会的留在外头,寻思着该拿这对父子怎么办。
于继昌和初梦不动手,那是有偏私之嫌,不想外人说闲话。
由阮薇来动手那就不同了。
夏庸裸着背呢,赶紧伸手去抓被子要遮住自己,结果浑身的伤口被扯到,痛到怀疑人生。
于初梦两步并作一步的赶紧到他身边,抓起被子给他盖了起来。
完了,裸背被看到了。夏庸羞得脸滚烫滚烫的,埋在枕头里起不来。
“……太后这么忙,不会是特地过来的吧?”
刚刚那一眼,于初梦就把惨烈的伤势看了个大概,触目惊心道:“为了夏秋灵,被打成这样?”
夏庸道:“哪怕不是夏秋灵,换做任何姑娘被调戏,我都会出手的。”
于初梦笑了笑:“那什么时候娶秋灵过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