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去。”
宁羽就站在外头,幸而没听到里头有什么激烈的动静,那看来没有动手。
玄溯率先叹了口气。
“这天气,地上那么烫,朕不应该让你跪的。可是朕就根本不知道地上那么烫的,你信吗?”
他身为皇帝十指不染阳春水,三伏天的太阳基本没晒到过,走哪儿都有人在后头举着日月扇和黄罗伞跟着,哪知道这地烫得跟火炉似的。
齐言嫣道:“我信皇上,皇上信我吗?”
玄溯没有回答这个,顿了顿,自顾自说道:“你晕过去了朕才觉得罚重了,是朕让太医给你抹药的,阿言,朕以为只是跪一下,没想让伱烫伤的。”
什么都想不到,他是十八岁了,不是八岁。
齐言嫣无语,反复无语之后,她鼓起勇气说:“皇上当初不是说,有一天要把我归还天空的吗?”
“是有这个打算,”玄溯艰难的说,“可是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。”
先前他对齐言嫣的占有欲没有那么强,可是在她真正做了他的女人之后,他的想法就不太一样了。
他想要天天看见她,天天要她陪,他骨子里就是个依赖性很强的人。而且已经不太能接受她跟别人在一起了。
一想到她天天跟玄景在一块儿,他就心神不宁的,这些日子来寝食难安。
齐言嫣很无所谓的说:“没关系的,我不在意清白。那么多改嫁的妇人,大多也过得好好的。”
玄溯深吸了一口气。
谷澒
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,没什么是一场亲热解决不了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