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溯冷呵:“伱再三跟姜静淑过不去,以为朕看不明白?”
宁羽抿紧了苍白的唇,不再开口说话。
并非理亏,只是完全不想搭理。
跪在地上的齐言嫣抬头,怒怼道:“皇后娘娘会用不再生育为代价去对付姜静淑不成,姜静淑算个什么?”
玄溯看着她,憋了半天,憋出了句:“关你什么事?”
齐言嫣寻思着怎么不关她的事,宁羽怎么不关她的事,姜静淑又怎么不她的事?。
“皇上你为什么这么相信姜氏女子,姜静婉如此,姜静淑亦是,她们就是shā • rén放火也是对的,而皇后被害得这么惨也是错的!”
玄溯想同她讲道理,却在这关口讲不出什么来,于是口气很差很强硬的说:“朕是天子,朕说是谁的错便是谁的错。”
齐言嫣觉得真是好笑至极。
“皇上是天子,皇后也是一朝国母,凭何要平白受了这样的陷害?再者,姜静淑的罪是阮太后定的,皇上觉得姜静淑无错,那便同阮太后说去。”
就这么把太后搬出来呛他,玄溯气急败坏的指着她说:“皇后就是为了你!当朕什么都不知道?姜静淑有仇也是跟你有仇!”
齐言嫣跪在地上,脊梁却是挺直着,目光黯淡的看着他:“皇上知道姜家于我是什么样的存在,依然让姜静淑进宫,封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