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是方才那几杯,倒也不算很重……
北宫腾霄余光见到她欲往门口挪动的身体,扬声道:“景月!”
屋外的景月随时待命:“是,殿下有何吩咐?”
北宫腾霄闭上了眸子,道:“锁门。”
“是。”
听到屋外传来的铜锁声,楚姣梨蓦地一阵后怕,她蹙眉望着宝椅上的北宫腾霄,道:“为什么锁门……”
北宫腾霄睁开双眸望向她,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森寒:“过来。”
楚姣梨摇了摇头,颤抖地身躯贴靠在门边,眼眶有些楚楚可怜地泛红。
见他起了身,楚姣梨慌忙移动了自己的位置,绕过珠帘,往茶桌跑去。
遒劲的手臂猛地将她的腰肢从后紧紧环住,北宫腾霄靠在她颤抖的脖颈上,沉醉地吸了一口,道:“你要本宫任你摆布,本宫偏不,过了今晚,本宫再来教训你。”
“嘶啦——”几阵衣裳破裂的声响,伴随着身后一阵令她恐惧的凉意,她惊得哭出了声。
她
从未见过北宫腾霄这样可怕失控的模样,她想逃避他,离得远远的,她不想看到那样可怕的眼神,好似要将她千刀万剐一般。
她怕他的泪,怕他的怒,怕他的失控,他的极端,那样弱小的她,承受不住他的恨意。
他将她抵在锁死的门上,堵在墙角中,压在书案上,缚在宝椅上,时而失去理智,意乱情迷地唤她“梨儿”,恍若置身美好的梦境一般一如往日一般地宠爱她。
时而恢复清醒,便迫使逃避他的她望着自己,看着她一串串落下的泪珠,他抬手掐着她的下颔,一遍遍地问她“为什么”。
屋内一片可怕的狼藉,珠帘被楚姣梨无意中扯断,散落一片,水晶在地上碎开。
北宫腾霄看着她光luo的双足,将她横抱起来,往里走去床榻,将她丢了上去,重复着方才的施虐。
“楚姣梨,为什么……”
“楚姣梨,你的心肠是什么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