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晏清也就比他闺女大个两三岁,五六岁到西疆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,他心疼啊!
却又无能为力。
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,才是最不好受的。
而对于曾成文的责问,晏清抿唇沉默,脑海中却下意识地划过前世种种。
从前的她倒是心思不重,是何种结果?
这辈子费尽心机,也不过是想活下去罢了。
游稚青倒是好像料到会是这种情况,没有太多惊讶,只是又问了句:“将军可是长日受梦魇所困?”
晏清摇头:“这还是头一回。”
平日里更多的时候,是睡不着,睡不深罢了。
游稚青心里有数了:“看来是近来各种事务堆积,致使将军压力过大,精神有些受不住了,倒也不是什么大事。好生休息些时日,便也无事了。在下晚些配些安神的药,将军服下后,安稳睡一觉,会有所改善的。”
“谢过先生。”
晏清同游稚青道谢。
曾成文亦是连声跟游稚青道谢,并亲自将人送了回去。
晏清本打算送游稚青到驿馆门口,却被二人齐齐制止,只叫她好生休息。
这叫晏清一时间都恍惚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,叫他们这般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