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风快步将战报呈上。
孟舒澜飞快扫了一眼,将战报传给几位将领,沉声道:“先是漳怀水患,消耗各地粮草银钱以及人力,再起民乱,消耗兵力。如今再起兵乱,敌方有备而来,我方却是仓促应战,长久对峙对我军极其不利。应当,速战速决。”
“各位将军可有良策?”
孟舒澜问周围老将。
几位老将皆是面露难色。
其中一位更是直言:“元帅,不是我等涨敌方气势灭自己威风,实在是先前同西戎一战,耗损了西疆大半兵力,西南又调派了不少人出去。余下的老兵不足五万,新兵倒还有三万。但新兵训练尚且不足一年,现在让他们上战场,那就是送他们上去送死!”
“我等又何尝不知此战就拖于我军不利,但是人手不足,缺银少粮,便是我等有三头六臂、孔明之才,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实难速战速决。”
又一人补充着,引来一片叹息。
少顷,一人忽然道:“元帅,末将倒是有一计策。”
孟舒澜眉头微跳,问:“尹大人请说。”
监军尹智明
晏清从军近七载,当然知晓这些道理。
“若有证据,知道背后之人是谁,清定然是会将人拿下再说。”
虽听得颜仲祈语气软和了几分,但是晏清却没打算就这么把事儿揭过去,话里话外说着理却带着刺,“断不会此时在这惹将军厌烦,多嘴问这么一句。”
向来只有自己将人或堵得无话可说,或气得七窍生烟的颜仲祈,头一回被人堵得无以辩驳。
也因此,他那心里刚消了几分的不舒服,这会儿不仅又涨了回来,还额外有增。
他们父女,怕是专来给他添堵的。
“那你手中可有何线索?”
颜仲祈转移话题,语气冰冷,“你既在信中能说出那人详细的计划,想来心中定然是有怀疑对象的。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