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支西戎与羌人的联合军队中,十万人里,有七万是西戎人,剩下的是羌人。
在先前的几场战役中,西戎折损两万余人,与羌人对半开。
如今剩下的羌人,不足五千,却是一支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队伍。
因为他们出手,就意味着生灵涂炭,敌我不论。
羌人善蛊毒,却不是人人都擅长此类。
真正能shā • rén于无形的这些人,都是羌国皇庭秘密培养的,其余的就算不能都为皇庭所用,也基本是在羌国皇庭有备案的。
这些人,就算是羌国人,也一样心存忌惮,为羌国普通平民所排斥。
屯兵所烛火映照的暗处,一只眼睛消失在墙厚。
密道尽头的临时议政厅内,孟舒澜听闻手下人新带回来的消息,刚有了几分喜色的心情,顿时沉入谷底。
塔里尔的城楼里有密道,具体是什么年代的产物已不可考,更没人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在城楼中设置密道。
这样的密道,不只是塔里尔,在西疆每一处重要城池的城楼中,都有设置,具体情况各有不同。
眼下这些密道,无疑成了他们翻盘的机会。
但一支羌国皇庭秘密培养的军队的出手,却让他们的反击多了变数。
殷丘和商鸣只知道这些羌人善用毒,但孟舒澜却知道,这些羌人本身就是毒。
他们是羌国皇庭培养出来的药人,或者该说是毒人,是羌国皇庭最后的杀手锏。
这些毒人赤脚走过的土地,都将多年寸草不生,更遑论同他们直接接触的人?
除了毒,还有蛊。
防不胜防的毒虫,一旦投入到战场之中,就是一场巨大的灾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