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去去,出去!”
木老气得赶人,“少在这儿帮倒忙。”
殷十娘被推出厨房,晃悠一转儿,却又搁窗户边儿探出脑袋来问:“阿姆勒的事儿……”
“那小子已经出师了,他做什么我管不着。”
木老不咸不淡地就丢一句出来。
“可那小子不这么觉得啊,非得要您老同意。”
殷十娘嘀咕一句,满意地笑道,“那我可就当您是点头了。”
说罢,殷十娘再不搁这儿转悠,转头去找阿姆勒去了。
没了殷十娘在这儿聒噪,木老锁在一处的眉毛都松开了几分。
待孟舒澜服下药,木老又马不停蹄地去配药,用殷十娘带回来的特有药材,为之前受了毒烟余毒未消的士兵解毒。
孟舒澜倚在床头看前线的战报。
在看到晏清已经带人拿下了羌国皇庭,只待处理好羌人收编的问题,就可以班师回朝时,孟舒澜连日里牵着的心才算放下。
然而当他翻过这一页之后,看见京城传来的消息,却又是眉头一皱。
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。
孟舒澜下床到桌案前,提笔略想了片刻,遂落笔疾书。
先斩后奏攻打羌国的准备,朝堂之上自是会有人拿此事言杀主将。
他也好,阿清也罢,那些视西疆为肥肉想来啃上一口的人,定然是不会放过这个除掉西疆守将的机会的。
虽说阿清如今已不是西疆将领,但对于西疆晏家军来说,她始终是他们心中的主心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