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想不明白的,看着这百转千回的事情走向,心中皆是莫名。
皇帝抬举柳溪元怎么会准了柳溪元离京?
柳溪元屡次得罪许相逢,许相逢怎么就那么大度,要留他在京?
得了皇帝宠信,都敢得罪权倾朝野的许相逢的柳溪元,怎么就轻易放弃了皇帝这把保护伞,自请下放余淮?
一上午朝会听下来,有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,怎么朝会的走向,就从讨伐皇帝私自对晏清的过错轻拿轻放一事上,转到了和谈,又转到了京官外放。
今日感觉事儿没往日朝堂上多,但比起往日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,似乎精彩不少啊!
想明白的人忧心风云将变,想不明白的人图个热闹小心翼翼做人。
城中酒馆,钟锦晖撇着嘴教训柳溪元:“你说你小子,当初科考的时候跟个人精似的,圆滑得我这老油条都自愧不如。怎么就想不通,要去逞能得罪许相逢?”
“当日游甫钰在朝堂上出头冒尖儿,你事后都知道劝他不要锋芒太盛。怎么到自己就犯了混?”
钟锦晖一边喝着酒,一边数落柳溪元,“你说晏清的事儿皇帝都下了定论了,那些人再怎么闹,最后也都是不了了之,你非得出来插一脚得罪许相逢。西戎和亲的事儿,就算舒王娶了西戎公主又怎么样?他们自个儿的事儿,你巴巴地上去得罪人。为哪般?”
柳溪元浅啄杯中清酒,意味不明地笑着回了钟锦晖一句话:“我靠着此二人的佳话赚了个盆满钵满,总要为人做点儿什么,才好心安理得地那这个钱啊。”
“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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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溪元:cp粉头就是我!虽然我只是想搞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