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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8、五十八(3 / 4)

“不一样,我这是……”萧宴忽而停下,没有再说话,睨她一眼,愤怒起身。

走了。

秦绾宁叹气,还以为他改了脾气呢,没想到,一直压着,还是和以前一样。

****

不知怎地,红昭摸到了秦绾宁停泊在码头上的船,站在岸上同秦绾宁打招呼。

码头上人很多,龙蛇混杂不说,红昭穿的一身太过招摇,一身火红的衣裳就像是盛开的牡丹花,披肩的长发如同瀑布,跟要命的是一张脸,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睛,妩媚入骨。

侍卫们见到红昭后,第一时间就禀报给萧宴知晓。

等萧宴赶来的时候,秦绾宁大咧咧站在甲板上,红昭不停地招手,萧宴一把将人拉回船舱里。

“你做什么呢?”

“秦绾宁,红昭可是海盗的人,上你来这里来打探消息的,你就这么欢迎她?”

面对萧宴的怒气,秦绾宁没有畏惧,反倒眨了眨眼睛,“要不要我去套话?”

“就你?”萧宴冷笑,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,“扒了你的衣裳,你就露馅了。”

听到这里,秦绾宁哼了两声,没有搭腔,反而好奇:“我这几日都没有下船,她是怎么找来的,萧宴,你是不是暴露了?”

“没有,那也是你给我找的麻烦。”萧宴也不高兴,想起秦绾宁刚刚那个兴奋的样子就皱了眉,“信不信朕将红昭送回金陵做后妃,让你日日都见一面。”

秦绾宁怔忪,“与我有什么关系,她又不是侯明羽,我犯得着膈应她吗?陛下,凡事别太高看自己,你阴沟里翻船的次数还少吗?”

笑话,你将后宫都填满了,也与我没有什么关系。

萧宴气极,偏偏又拿她没有办法,转身出去就让人绑了红昭。

****

泉州气候与金陵不同,温度适宜,让人很舒服,几乎也没有什么冰雪。

凌王赶来泉州的时候,红昭已不见了,下面的人找遍了泉州都没有踪迹。凌王手下打探消息的人多,红昭出类拔萃,是他当初从海上救回来的。

人不见后,他就让人去找。泉州太过复杂,朝廷的人又不作为,盗贼愈发多。红昭又是一副热火的性子,相貌好,若是被人截走也是有可能的。

凌王来泉州两日后,就带着人出了海。他的船与众不用,桅杆都比寻常的人特殊,类似于战舰,值不少银子。

一开拔,驶得就很快,比寻常的船快了一倍,顷刻间就驶入深海。

萧宴站在岸边上眺望船只,问一侧的侍卫:“这种船能买得到吗?”

“能,不过价格太高,朝廷也有制船的地方,不过、不过造出来的船不如这艘船抵得住风浪。”

简而言之,朝廷的船工不如民间的,想要更好的需自己去买。

萧宴沉默良久,船都不见了,他都没有想明白。

泉州的问题来源于陈帝,陈帝不作为,造成泉州官员跟着不作为,大周建国不久,想要根治痼疾,还需一段时间。

船是水师的根本,朝廷舍不得银子,就无法根除痼疾。

“先去买十艘船,让船工跟着去造,技不如人,模仿总该会。”萧宴目光如电。

属下立即去办了。

萧宴在海边逗留半日后就回去了。

回到船上,秦绾宁在喂红昭吃肉饼。红昭并非是本土的人,吃不惯肉饼,咬了一口就嫌弃,“不吃这个,有葡萄酒吗?有肉吗?”

萧宴恰好听到这句,再看桌上摆着的肉饼,那是他离开前给秦绾宁做的。

秦绾宁吝啬到了极致,肉饼做好以后给她,就成了她的东西,一口都不分给他吃,今日竟然喂给别人吃。

萧宴眼内一片深邃,身上的贵气温和散了大半,眉眼染了几分许久不见的杀气,下一刻,他闪身过去,直接掐住红昭的脖子。

“张、张……”红昭张了两声没有喊出来,被人提着脖子离开了椅子上,双手被绑着,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。

秦绾宁就这么静静地看着,没有半分动容,眨了眨眼睛的功夫,萧宴将红昭往椅子上一摔,“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
萧宴怒斥,红昭吓破了胆,吓得全身发抖,竟一声都不敢吭。她在逃亡的时候经历太多次的生死,每次都是凶险万分,比起今日不知凶险多少,今日倒有些特殊。

红昭拿眼睛剜着一侧看戏的小郎君,“你这般狠心,竟不救我。”

“错了,我若救你,你就没有命了。”秦绾宁声音温柔,眼底更是一片散漫。

萧宴偏执的性子改了很多,到底是帝王之尊,骨子里的傲气的还是有的,千辛万苦做出来的肉饼被旁人吃了,生气也是应该的。

萧宴清冷威严,眉宇未动,一派威仪,“秦绾宁,你就是如此践踏我的心意?”

秦绾宁慢悠悠抬眸,神色复杂晦暗,“萧宴,你的心意就是几块肉饼吗?”

“你……”萧宴遍体生寒,神色中盛满从未有过的空茫和失落。

红昭回过神来,品味着两人的话,萧宴、秦绾宁……她猛地一颤,皇帝来泉州了?

秦绾宁笑意张扬,带着几分漠然,萧宴竟和她说心意,也真是笑话呢。

“红昭知道你的身份了,记得杀了或者毒哑了。”

“朕清楚。”萧宴拂袖离去。

红昭听得心口发颤,“秦姑娘,你不会真的要杀我吧?”这么俊俏的小郎君竟然是个姑娘,太不可思议了。

“红昭,你背后有主子吗?”秦绾宁笑意盈盈,纤细的指尖在腰间摸了摸,当着红昭的面摸出一把匕首,喃喃自语:“我闻到了烤鸭的味道,一定没有清洗干净。”

红昭顿愕,面前的姑娘明眸善睐,不羁小节,可浑身透露出一股冰凌般的气势,“秦姑娘是什么意思?”

“不说啊,就刮花你的脸。”秦绾宁拔出匕首,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冷的银光。

莫名的威压让人心口一滞。

红昭咽了咽口水,“有,但我不知他的来历,只知他去了库勒。”

她们作为探子在泉州城内游走,每日都会又被发现的危险,上面的主子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们。

“库勒啊。”秦绾宁眼眸眯住,不会怎地就想了库勒草原上那个火红的姑娘,也不知嫁人了没有。

算算时日,也该嫁人了,失去了凌王,想来会遇上更好的郎君。

“我且问你,你的主人是不是古来岛屿的大当家?”

“姑娘怎么知晓?”红昭僵在椅子上,她在泉州行走时日不短,从来没有泄露过自己的身份,秦绾宁不过刚从金陵城来的,怎么会知道的。

屋内落针可闻,秦绾宁蓦地笑了,眼内一片沉寂,“古来岛上多少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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