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桂花糖有这么甜吗?”谢景辞低低地问道,随即慢慢俯身,侵入了她的唇中来亲自查证。
咬磨厮缠了许久,再分开,温宁唇都被咬肿了,靠在他肩上细细地喘着气。
“说吧,今晚这么热情,有什么事想求我?”谢景辞一愉悦,便格外好脾气。
“夫君真好。”温宁知晓瞒不过他,软软地开口,“也没什么大事,就是内库的东西太多了。我有几种对不上,不知道是真是假,你帮我掌掌眼好不好?”
他生在这钟鸣鼎食之家,自小耳濡目染,知晓的肯定比她多。
“你今天这么热情,我怎么能不答应?”谢景辞边说着,目光扫了眼她潋滟的唇色,话外之意,不言而喻。
早就知晓他的成算,尽管忿忿不平,温宁还是害羞地亲了他一口,假装应下。
用了晚膳后,谢景辞翻着名册,一一将那模糊之处书写了下来。
趁着他动笔的时机,温宁悄悄转身去了净室。
净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,谢景辞虽仍是正经地端坐着,但笔下的字迹从一开始的正楷渐渐变成了行楷,最后笔触一歪,干脆甩成了狂草。
待温宁水汽氤氲地从净室里出来,谢景辞刚好写完搁下笔,眸色沉沉地抬起头来。
视线掠过那前后风格迥异的字迹,温宁脸色通红,快步绕过了桌案上了榻去。
像他的心情一样,谢景辞今日沐浴的格外急切,不到一刻钟,便披着衣从净室中直奔内室。
夏日里,温宁沐浴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素纱蝉衣,隔着半透的纱幔,那柔美的身姿若隐若现,令人浮想联翩。
帘幔突然被拂开,察觉到一道炽热的视线,温宁侧躺着悄悄地回过头去,双眸剪水,欲语还休。
“这么快就洗完了?”
“快吗?”谢景辞声音低沉,反倒觉得等得太久了。
帘幔刚放下,温热的双手便攀上了她的腰。
薄薄的一层纱衣滑落到了腰际,雪色的后背掩映在如墨的青丝下,黑白分明。
温宁即便侧着身,也明显感觉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。
薄唇一点点落下,颈上一松,温宁知晓是他咬开了系带,紧接着发丝被拂开,后颈全然困在了他的唇下。
热热麻麻,他的唇像有了意识一般,辗转游弋,温宁死死地紧抓着枕巾,但不多时,仍是难逃被他翻过来的命运。
眼看他扯开了外衣,将要俯身之际,温宁咬着唇,一把按住了他下滑的大手。
“我轻点。”谢景辞以为她是害怕,气息不稳地安抚了一句。
可谢景辞刚拿开她的手,温宁又连忙抓住了他滑落的手腕,小声地拒绝:“今晚不行……”
“怎么不行?”谢景辞压下了翻涌的情绪,稍稍清醒了些。
“就是不行……”温宁红着脸,打定了主意。
看见她脸上的那抹红晕,谢景辞已经有了些不好的预感,紧接着手指微探,触碰到了厚厚的一层,脸色顿时便阴沉了下来,哑着声音:“小混蛋,你骗我?”
“我哪有……”
看见他怒气沉沉的样子,温宁几乎要掩饰不住得逞的笑意。
可终究是不敢惹得他太狠,她仍是咬着下唇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委委屈屈地看着他。
“怪不得今晚这么热情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。”谢景辞一回想起来,脸色便愈发阴暗。
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,我只是亲了你一口,谁让你自己心思不纯,胡乱联想的。”温宁小声地狡辩着。
她说完又忍不住暗笑,反正她现在这个样子,谢景辞也动不了她。
仿佛是读懂了她的心思,谢景辞忽然由怒转笑,微微勾起了唇,大手摩挲着她的指尖:“你这手生的真漂亮,除了适合弹琴,也一定适合做别的事。”
他的暗示太强烈,温宁顿时后怕起来,忙软了声音:“我没骗你,我是真的不知道,小腹现在还疼着呢。”
“怎么还疼着,不是调养了大半年?”话题一牵扯到身体,谢景辞眉心微微皱着。
“还是有一点不舒服,今天格外疼,你替我揉一揉好不好?”温宁可怜兮兮地拉过他的手。
掌心之下柔软嫩滑,谢景辞倒也没拒绝,轻柔地替她揉按着。
看见他不再追究,温宁松了口气,慢慢将寝衣拉了上来,闭上了眼假装睡着,生怕他又生出别的心思。
平时总是嫌他太热,但这会儿他的手贴在小腹上,温温热热的,倒是极为舒服,温宁不知不觉间竟真的有些困倦。
然而她刚想入睡,那温热的大手却越来越不安分,温宁烦闷地拍掉一只,然而不一会儿,另一只又包了上去。
来来回回好几次,温宁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,小声地控诉他:“那里又不疼!”
“不疼吗?”谢景辞淡淡地开口,“我记得你从前有一次说过疼的。”
“有……有吗?”温宁心虚地别开了视线。
“没有?”谢景辞声音忽然沉了下来,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神,“难不成,你又在骗我?”
一个“又”字令温宁心惊肉跳,她不禁有些害怕,这月事带是突然想出来的计策。若是真的被识破,依照谢景辞今晚几次三番被打断的怒火,她可能会被烧的渣都不剩……
一想到这里,她连忙放低了声音:“我哪儿敢……”
随即轻轻地靠在了他颈侧,看起来格外乖顺。
可她越是乖巧,便越发令谢景辞生疑。
目光落到她微蜷的手指和乱颤的睫毛上,谢景辞微微勾唇,紧接着突然便撕开了她的下裙。
下面一凉,温宁连忙并紧了腿责怪他道:“你干嘛呀……”
“乖,让我看一看。”谢景辞哑着声音,双手各握着她的膝盖,低低地哄着。
“这有什么可看的,不许看……”温宁红着脸,坚决不同意。
可她的推拒软绵绵的,一看见她眼中的犹疑和闪避,谢景辞忽然轻笑了一声,给了她最后的选择:“自己分开,还是让我来?”
“都不要!”
温宁一听见他的笑声便毛骨悚然,缩着身子立即就要跑。
可她躺在里侧,还没等逾越那外侧的长腿,刚刚探出了上半身,那纤细的身形便一把被谢景辞给拖了回来,压在了身下。
“一晚上骗了我两次,小骗子,你胆子越来越大了?”谢景辞捏着她的下颌,沉声质问道。
“还不是被你教的……”温宁气鼓鼓地仍不服输。
可她的争辩还没说完,便被谢景辞眼眸一沉给吓了回去。
紧接着那仅剩的遮掩被一把扯开,温宁纤弱的腿敌不过他的大手,到最后满口的抗辩皆化作了呜呜咽咽和细细的求饶声,飘荡在了摇曳的火烛中……
作者有话要说:宁娇娇:呜呜。
以后番外尽量九点更~
推一下好基友曰瘾的《偏执权臣的小公主丢了》,炒鸡好看~
【文案】
元琼能看到旁人对她的喜与恶。
腕露红线便是喜欢,而腕现黑迹则是厌嫌。
例如曾被她赶去敌国险境的徐夙,腕上少不了黑线缠绕。
为弥补幼时任性,她压着脾气对这位冷傲权臣示好。
朝夕中,她以为他终于有了松动,他赠她几多欢喜,让她小小的心里不知何时被他塞满。
直到他亲口承认,过往桩桩件件皆为算计。
他永远高高在上,漠然推开她时亦如此:“权臣无情,公主错付了。”
那夜,她摔断他送的簪子,拼命忍住眼泪:“元琼就算再喜欢你,也只到今天为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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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夙从地狱中走来,从此万鬼都不能让他回首。
但当小公主出走王城,他平生第一次后悔了。
再见时,她明yàn • zhào人,真的再未多看他一眼。
可他的腕节之上却早已生出细长红线,一转又一转,宛如世上最偏执的禁锢。
后来,他为她忤逆圣意,在漫天大雨中弃伞而跪。
亦为她回首,千千万万次。
假端方真腹黑权臣x小骄纵真护内公主
1、十岁年龄差,1v1sche。
2、剧情流,小公主有成长线,后期男主放下身段追妻,深情且宠。
3、架很空,勿考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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