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朱黎因为工作需要,在黎顿长住的房间,她的家人知道门牌号不奇怪,再见对方确实面熟,大概从前在哪个社交场上碰过面,
看五官也跟朱黎有几分相像,他就确定了这男人的身份。
江放点点头:“找她有事?”
男人挑了挑眉:“我是她二哥,她在里面吗?”
“没,走了。”
“去哪了?”男人皱起眉头。
这他妈就把他问尴尬了。
江放在一瞬沉默之后笑了笑,选择了一个听上去不至于让两人的“yī • yè • qíng”太过明显的回答:“她不肯让我说。”
男人烦躁地沉出一口气:“打扰了。”
亲,本章未完,还有下一页哦^0^,
江放准备关门,关到一半,又见原本已经转身的男人脚步一顿,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来:“朗欣科技,江总?”
“是。”江放点点头。
“幸会。”男人朝他点头致意,转身离去。
江放把门关上,走到床头柜前,拿起手机准备联系朱黎,跟她说一声她二哥的情况,却先注意到自己的打火机下边压了一叠鲜艳的纸币。
他一愣,拿起来数了数,五张人民币,五百块钱。
“?”
一觉醒来,与自己春风一度的女人已经潇洒走人,并给自己留了五百块钱——这是什么章程?
江放冒火地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。
在伦敦时,为了一起配合着给程浪和徐翘打助攻,两人在除夕夜当晚交换过联系方式。
他拨通朱黎的手机号码,响过三声之后,电话被挂断,随后手机里进来一条毫无感情的自动回复短信:您好,我现在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,稍后回电给您。
“……”
江放改用短信,输入“你二哥来过酒店,我把他打发了”之后,又冷着脸删掉这行字,换了个说法:你二哥来了。
果然,“我现在暂时不方便接听电话”的朱大小姐很快回了电。
“我二哥在我酒店?”她直奔主题。
“现在应该不在了。”江放一手握手机,一手握牙刷,站在浴室的盥洗台前。
“那你说……”
“我昂(刚)啊(把)嗯(人)哇(打)哼(发)惹。”他满嘴泡沫地说。
“……”电话那头,朱黎似乎被他含糊的拟声词听得浑身一抖,“那挂了。”
“等会儿,”江放迅速吐掉泡沫,“你那五百块钱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什么意思?给你的劳务费啊。”朱黎理所当然地答。
“劳……”江放看着镜子气到失语,“劳务费?你把我当鸭?”
“解决生理需求不就是这个意思?有问题吗?”
“问题大了!”江放提高了声。
“什么问题?”
江放气结之下竟然无法反驳。
“没问题我挂了。”朱黎说。
他一脸操蛋地看着脚边垃圾桶里三个用过的套,随便脱口一个答案:“你意思我一晚上三次就值五百?”
“哦,”朱黎愣笑,“不好意思,出门不怎么带现金,身上就那几张钱,要不你给我个账号,我一会儿让助理再转你一些。”
还他妈不是自己转,是让助理转?
这像人话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