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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24运兵船靠近(1 / 1)

舰桥里猪口大佐稍微安下心来,山本长官严令龙骧号上飞机出击,那怕无法降落也要起飞。很快,就会有飞机来替他保驾了,那些99式飞机带着250公斤炸弹,看到敌人就能摧毁。

他估摸敌人炮弹是从一个不太远的地方射出的,用了什么办法隐藏住了火焰。陆军方面已经回复,地图可能不精确,但是可以保证坎奇拉帕拉以北没有要塞,西孟加拉所有要塞都在加尔各答附近,所以请海军不要胡乱推卸责任。

他仔细查看了地图,虽然看陆地非他所长,他更擅长看海图,但是他还是找到了端倪,一条沿着山向岸边延伸的铁路。他向陆军核实了英国人拥有列车炮的可能,理智告诉他那门炮就躲在铁路上,只有铁路能满足两样东西,一是机动,而是射界。现在只需要一架飞机带着炸弹去看一眼,确定位置,然后就可以把它打成碎片。

高雄号甲板下经过奋力抢修,恢复了4台锅炉,不少船员为了完成这项任务,付出了严重烫伤的代价,无论如何它又可以机动了,一定速度增加,还在可以拖着伤残的舰体艰难转弯,然后赶紧逃走去,新加坡的樟宜船坞修理。

猪口用望远镜望向后面,爱宕号替它挡了一炮,这会儿正在倾斜,只有给另一侧隔舱进水,才能修正回来。太惨了。

从开火节奏上看,敌人确实只有一门炮,每一次炮击平均间隔大约15分钟,这确实不像是要塞炮的样子,基本坐实了是铁道炮,因为这段铁路没有复线,所以只有一门炮在那里。猪口心中狐疑:它应该不会再转向自己了吧?

“飞机什么时候来啊?慢死了。”

他心里焦急起来。

顿挫的响声响起,这是穿甲弹击中水下防鱼雷重甲的特殊声音。果然怕什么来什么,他不再心存侥幸,赶紧趴到地板上。果然爆炸姗姗来迟,但是绝不落空。他恼怒地捶着地板,痛恨造化弄人,一点反击的机会都不留,却感觉到船体正在向一侧倾斜。

陶名章看不清敌舰体倾斜,但是无人机能看到。舒平建议不断射击水线下,增加进水量,同时无人机观测到雷雨云向南移动,且越来越弱的趋势很明显了,远处龙骧号上飞机正在做最后起飞挂弹准备,而敌人从河口起飞的水上飞机可能先到,这意味着炮击必须提前结束。但是两艘巨舰还都在水面上,褚亭长确实心有不甘。

他希望英国人能替他抵挡一下,但是直说他们未必肯。不过他们预先部署的放空阵地,倒是就在自己侧翼2公里外。他将警卫连赵小力找来,让他们带着照明弹和引火之物到英国人阵地附近猫着,等他指令把英国人阵地暴露一下,预计可以短暂吸引日军飞机注意力。并且估计英国人也不会有事儿,因为高雄号和爱宕号都已经开始严重倾斜,即使还有主副炮可以射击,但是已经没有足够高低射界了。其余驱逐舰的100毫米加农炮没有完备射击指挥所,远距离曲射即使能够到,也没什么精度。至于飞机的威胁,那些本时代最先进的40炮足够应付。战争期间,英国人不能什么事儿也不做光等着投降。然后再让榴炮营上公路机动,想自己靠拢,等待进一步命令。

完成以上部署,他继续心安理得的指挥炮击。继续射击高雄,所谓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,怎么着也得保证击沉一艘才不辱没自己的名声。总得来看,这辆艘重巡还很扛揍。高雄号刚才引发了大火,但是很快又熄灭了,不是北上号那样容易对付。

2架95式水上飞机向大致方位飞来,虽然雨势减弱,但是黑灯瞎火,它们根本看不清地面情况,只有寻找敌人射击时的火光。指挥部给他们的唯一线索是顺着铁路找,但是说实话,夜里连山都很难看到,根本看不到铁路。

他们只能蒙头朝西北飞,然后在大致区域绕圈,燃油消耗近半,再返回。

远远看到剧烈闪光,不知道是电闪雷鸣还是火炮开火,他们决定去看一眼。为了防备相撞,飞机使用闪烁航灯,这使得它们很容易暴露自己。

无人机看到敌人正在接近,可能要错过英军炮兵阵地,虽然在英军射程内,但是英军未必开火。褚亭长下令赵小力给弄出现动静来。

英国机炮连连长,借助地平线以上方亮区,可以看到两架慢吞吞的飞机嗡嗡过来,一晚上那边打的热闹,敌人始终没有还手之力,使得他也从沮丧中振作起来,有了参与战争的冲动,但是库克严令他坚守。

不期自己警戒圈外,突然升起一枚信号弹,顺着风向自己这边来了。落下时,就在头顶,将整个阵地照耀的分外明亮。

日机转向这里时,第二枚又飞向空中。英军连长判断敌人看到了自己,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谁干了这样好事的时候,连长下令打开探照灯。

95水上飞机飞的很低,照明弹同时将他们照得透亮。他们本身没有火力,也没带着几十公斤的小炸弹,对于他们来说,要指示海军射击,仍然有很复杂的步骤,包扩判断方位,粗略确定位置,然后引导第一次射击,确定落点,再通过通讯加以修正。通常而言,这样一套流程走下来,最终在一个小时后,目标才能挨上炮弹,在夜里,还需要增加飞临目标头上扔照明弹的过程,时间需要加倍,风险可则可能多十倍。

正在他们过来查看的时候,英军40炮开始射击。英军士兵们受过比较完整的训练,但是都未经过实战,传闻中日本飞机往来如风,神乎其神,但是今天看到,竟然如此缓慢?

炮班通力合作,摇动手轮,使得炮口跟上敌机。看似不难。

阵地上4门炮一次齐射,几串曳光弹飞向目标,瞬间将那架直扑过来的侦察机撕成碎片,可惜无法确定那门炮具体击落的。这些飞机通常的侦察高度很大,以避开地面防空火力,但是夜间被迫飞得很低,才能到目标头上扔照明弹。

另一架水上飞机掉头爬升,这是它保命的最佳办法,在中国战场,飞机拔起几百米就可以确定安全,因为对手通常用机枪来防空,上20毫米的正经速射炮很少。但是他今天面对的是40毫米博福斯炮。

最初几十秒,敌人阵地确实哑火了,当然这是装填dàn • yào不可避免的间隔,谁让指挥员没经验,让四门炮一起开火,自然也一起哑火。但是这架动力薄弱的飞机,根本没有趁着这个当口多爬升几米。一个G的地球引力抓住它,使得它犹如悬在空中做慢动作。后座观察手向后看,刺眼的探照灯一直紧紧追着自己,但是远方又看到火光一闪,他确定那门炮就在山梁那边,因为炮声在火光后几秒钟就就到了,但是他可能没有命活到通过电台汇报了。又是一次四炮齐射,将第二架飞机揍下来。英国人这才发现日本人不是传说中那么天下无敌。

榴炮连在行进过程中接获褚亭长指令,不要去原来汇合位置,转向南方河岸边,因为日本陆军运兵船紧跟着到了,大概是想在黎明前展开登陆,这会儿正朔河北上。陶营长会赶来与他们汇合。

副营长大感师座是神仙,刚才师座在电台里指挥各路人马,他也能听到,感觉他真是无所不知,不但知道日本海军位置,飞机去向,英军阵地动向,连敌人陆军运兵船上来也知道。如果没有他,这里所有兵器和人员都是无所适从的一团乱麻,能和日本人正面拼光都是不错的下场,但是他站在那里,犹如一个神奇的中枢,将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,日本人空有火力,倒是显得笨拙不堪。这会儿,褚师长连陶名章的引导都不要了,他直接隔着厚雾向目标倾泻火力。

高雄号底舱再次被击中,爆炸掀开了船底钢板,使得海水滚滚而来。尽管损管人员拼死抽水,并使用隔舱保存浮力,但是进水已然太多,已经不能通过另一侧进水来平衡舰体了。舰体倾斜越来越严重。10分钟后又是一发,将之前所有努力付之东流。那边爱宕号,则趁机逃走,并利用了河中央沙洲的一片小山遮挡自己。这样褚亭长就只能盯着高雄这一只羊薅羊毛了。当然,这艘船的船名也确实比爱宕遭恨,竟然敢用高雄这两个字。

褚亭长感叹,234炮的威力也确实有些不足,虽然洞穿万吨巨舰不成为题,但是总是不能给予致命一击。打了那么久,也不见敌人沉没。

眼看救舰无望的猪口舰长,终于下决心下到救生艇上向附近驱逐舰逃走。

陶名章骑着跨子离开后,留下来的指示小组基本不起作用,虽然他们也不断给出目标坐标,但是后面射击基本是自行其事。期间还击中了一艘靠近拯救船员的驱逐舰。感觉这些法力加持过的炮弹,其事能够自己找目标。

第二批日本飞机赶来,这次是带着炸弹的飞机,全都从龙骧号上起飞。山本留着这艘又旧又小的航母,就是为了起飞一些正经飞机,吓唬英国人,让他们以为自己主力航母还在。这艘航母上倒是有一个俯冲舰爆中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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