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机未明,此刻褚某也看不太敢断言,只是百足之虫僵而不死罢了,纵使有些奇淫巧技暂续一时国运,也难违逆天意,所以总统请放宽心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总统眉头舒展下来,显然褚亭长的一番话,比他的科学顾问拼命解释,日本不可能有超越美英的技术要管用。历史原本就是螺旋上升,所以褚亭长似是而非的话,恰好能打动总统。
“总统阁下,医生来了。”
侍从进来说道。
“好的好的,”罗斯福转向褚亭长“感谢你的深夜到来,我放心多了。”
医生进来,大概是因为罗斯福的失眠症,褚亭长与布鲁克退了出来。
布鲁克似乎还有一些疑惑,两人一出门,他迫不及待想要请教。
“褚,我觉得妳没有完全说实话,以往你的预测,对时间节点把握是非常准确的。这次怎么又说天机未明?”
“哦?”
“你不要瞒我,必然有什么隐情。”
“嗯,我洞察天机,日寇确实将有三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死反制,战事恐还要持续一段时间。”
“为何不直说。”
“只因……”
“只因什么?”
“我观罗斯福总统气色……恐一怒攻心。”
“你怕总统坚持不到战争结束?不,总统身体很好,只是有些失眠。”
“总统面相周正,乃是富贵长命相,若不登总统大位,命中第一坎,理应在六次本命轮回之后的,七十三岁。可天命重任压在双肩,地球安危系于一身,恐怕要分摊一些世界劫数。”
“天命重任?”
“不错,试想,若不是天赋重任,总统如何会被压的站不起来?表面上是疾病,实质上是天道。”
布鲁克懵懂点头,褚亭长论点飘忽而又跳跃,但是内中逻辑,隐隐约约是有的。他也听说过,造成总统腿疾的疾病,大部分时候只感染六岁以下儿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