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班主初时也有觊觎四娘之心,但见其主动靠向邓玉楼,碍于台柱子的情面,也不好说什么。
反正人在我班中,如同锅内的肉,早也是吃,晚也是吃,于是便抱了个来日方长的心思。
只是那邓玉楼,才与小月仙互许芳心,就被人横刀夺爱,且小月仙似乎也有变卦之意,整日里便闷闷不乐,以酒解怀,却愁上加愁。
当夜无话,翌日清晨,在府里管事钱禄催促之下,钱如玉方才拉着小月仙一同起床更衣。
原来下一站住宿之地,府里都已安排好,若是登程晚了,恐怕日落之时赶不到,因此上才不得不连声催促。
饶是如此,还是到了日上三竿,其他赶考的书生都已在码头老实候着,钱如玉才拉着小月仙姗姗而至。
众书生等钱府一行人登上一艘两层高的楼船后,方才随后鱼贯而入。
“大爷,这是那庄怀瑾与于文沛交的渡船钱,你看……”
青哥儿手捧着一串小钱约有三十个左有,按说足够渡江所用。
钱如玉却连看也不看,只挥挥手,青哥儿答应一声,转身就要将钱递回令他二人下去自寻渡船,却被钱如玉急忙喝止住。
青哥儿不解,钱如玉哭笑不得低声笑骂道:
“你这蠢材,既为同乡同路,怎可把事做绝,我的意思是把钱收下,让其二人上船,正所谓是独行快,众行远,这般道理都不懂,至于这串小钱,赏你了。”
“哦,还是大爷思虑得是,小的谢大爷赏!”
而码头另一边则是戏班子一行人,也都在收拾行李家伙准备渡江。
邓玉楼手拄着一杆虎头大刀,暗戳戳盯着钱如玉揽着小月仙纤细腰身登上船楼。
刚上船的小月仙无意间看向他一眼,身形一顿,眼神中透出些许复杂神色。
钱如玉感觉怀中尤物一滞,揽在其细腰间的手上加力掐了一把,小月仙仰头冲钱如玉嫣然一笑,腻在钱府大爷怀里进了船舱。
“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