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多并不是一定是好事,粮草会支撑不住的,要不是不能把交州的兵马都调出来,骆时行才不想临时招募。
程敬微笑道:“路上有路上的训练方法,不用担心。”
别说,还真是这样,在路上也可以训练他们怎么走,要听话,不听话不服从命令的全部不给饭吃,敢跑就按逃兵处理。
这年头对逃兵的处罚非常非常严重,甚至可能会牵连全家的那种。
所以那些新招募来的士兵哪怕再怎么怨声载道也不敢真的跑。
当然程敬微也不是一味地惩罚,有做得好的他就直接吸纳进了玄衣军。
虽然这名字是老百姓给起的,但骆时行和程敬微都觉得还行,干脆也就用上了这个名字。
玄衣军的待遇自然是不必说的,不仅吃的好喝的好,装备也好啊,只要进入玄衣军就会发全套装备,漂亮的苗刀,好用的军工铲,甚至还有铺盖。
不过玄衣军的气质也跟普通人不一样,临时募兵训练的再好也比不上他们,跟募兵在一起的时候他们或许还没什么感觉,但是真的扔到了玄衣军那里,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摆烂。
更何况能进去的都是佼佼者,更是努力让自己不至于成为玄衣军的异类。
这一套下来,玄衣军在短时间内扩张了近万人,这还是骆时行跟程敬微两个人要求严苛的结果。
而这个时候,他们也到了广州。
身在广州的经略使亲自带人出城,见到骆时行之后他就哭着扑上来说道:“无咎,无咎,你要救救你兄长啊。”
骆时行忍住了没翻白眼,但还是没好气说道:“我全家都已经因谋反被处死了,哪儿来的兄长?别随便认亲,不怕扣一个谋反的帽子吗?”
经略使被他噎的差点喘不上来气,但如今唯一能救他儿子的也就眼前这两位,所以他咬牙说道:“你救救大郎吧,他……”
“我就算把他救出来他也活不成了。”骆时行十分不客气说道:“我本来在洛阳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,结果匆忙赶回来你以为是因为什么?还不是陛下震怒,勒令一定要平叛,并且要严惩失职官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