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呼喊声已经停止,身体畸形的村民站在祠堂前面,一个个好像失去了灵魂的木偶般,低着头,提着灯笼,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,现场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嘎吱……”
祠堂旁边一栋二层木楼的门被推开,小楼是整个村子里最高的建筑,同时也是保存最完好的建筑。
漆黑的屋子里冒出一股寒气,几分钟后,一个穿着大红色外衣的女人走了出来。
她脸色苍白,嘴唇青紫,就好像冻僵的死人一样。
目光扫过所有村民,女人走到祠堂旁边,对着棺材拜了三下,嘴里说着一些当地的方言。
等她拜完之后,几个村民提着竹篮从人群里走出。
篮子上盖了一层布,有婴儿的哭声从布下面传出。
女人依次从他们身边走过,掀开蒙在竹篮上的布,挨个查看。
在经过第四个竹篮时,女人停留了好一会,张口说了些什么。
提着第四个竹篮的人,正是戴着面具的阿庆,他一长一短两条手臂在轻轻打颤,似乎是因为女人对他说了很可怕的话。
看完所有孩子之后,女人从袖子中拿出一把沾满了血渍的剪刀。
她立在棺材旁边,让第一位村民将竹篮放在祠堂中央,然后拿着剪刀独自进入祠堂当中。
大门关上,婴儿在啼哭,祠堂里的牌位发出声响,所有村民都绝望的低下了头,唯有门口的红棺当中,隐隐约约传出了笑声。<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