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是关了灯，里面的景象也一览无余。
实验室内部的监控摄像头都是最高品质的夜视镜头，足以在黑暗的情况下，看到里面的情况。
虽然说做不到分毫毕现，但看得清白杨的动作，还是小菜一碟的。
“小杨他动手挺麻利啊，你教过他？”
“我哪有资格教人家呀？他都已经不回家住很久了，自学成才。”
“这么厉害，看他的手法，不像是第一次shā • rén。”
“现在这个社会找出两个是第一次shā • rén的，也很不容易。”
白楠冷静地说。
事实上的确也是如此，自从十五年前自由联盟的量子科技制造出了第一代游戏头盔，各种虚拟真实场景的设备也就都被开发了出来。
普通人使用的游戏头盔和辅助衣帽还好，虽然对于空间的使用要求比较高，但成本相对便宜一些，可以控制在万元以内。
但像张朱颜他们这种级别使用的游戏舱，一台造价起码在百万上下，当然效果比游戏头盔好得多。
但即使是游戏头盔，也足够让人体验到真实的场景了。
所以白楠才会说找不出几个第一次shā • rén的人。
游戏头盔这种东西不是单独绑定的，不像游戏仓是个人专属。
作为廉价替代品，游戏头盔也有它自己的优势。
比如可以让家庭成员共同使用。
家里面有一台游戏头盔，那么家庭里面至少有三个人可以使用它玩不同的游戏。
而正常的家庭也就三个人。
需要赡养老人的家庭，通常会多购置两台游戏头盔，为父母准备。
现在这个年代，老年人的娱乐生活相当丰富，不用出门就可以在游戏世界里面大展拳脚，在不威胁到本身健康情况下，老年人们更喜欢在游戏里面感受年轻的状态。
可是在游戏里shā • rén是不犯法的，毕竟shā • rén也不是真死人。
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上百分之百的年轻人都在游戏里面体验过真实shā • rén的感觉。
“我知道，所以我才说他天赋很好，要知道游戏头盔终究是和真实场景有区别的，能够融会贯通，这可不是一般的天赋。”
张朱颜饶有兴致的问道：“要不你说说让他跟着我混呗？
我保证三年之内还你一个军官，正经的那种。”
“别说白杨同不同意，这话说出去，我妈立刻就能把我逐出家门。”
况且白杨也不会同意。
白楠深知自己弟弟的志向，他一直想做一个科学家，退而求其次，当个老师也行。
只要有足够的空闲时间让他研究，那就都无所谓。
所以他是不会参军的。
“可惜了，不过有机会我还是会带他去看看的，万一能成功呢？”
“随你便吧，要是能成功的话，我也没有意见，但是我妈那个人，你知道的。”
张朱颜和白楠是这么多年的好朋友，自然对白家的母亲大人非常清楚。
事实上正如她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样，白楠的母亲曾任张朱颜母亲的机要秘书一职多年，不然她们两个人，也不会认识如此之久。
而哪怕现在白楠的母亲调职，两家的联系也并未完全断开，说句不好听的，白楠能在修行者联盟之中走得如此顺利，这一份家族之间的关系发挥了不小的作用。
白楠当然也不避讳这一点。
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。
因为在监视器传来的画面之中，白杨开始动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