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一个时辰后,难得没有赖床的美人乖乖地爬起来让钟倾夜帮忙给自己拾掇一下,然后高高兴兴地跑去找陶晟儒要买回来的特产小吃。
要知道她惦记这里的牦牛干好久了,今天终于可以大饱口福,真是想想都觉得幸福嘿嘿~
“晟儒!”
突然推开的房门吓了公子一跳,他不免手慢脚乱地将东xī • zàng在身后,站起来心虚地笑着:“妻、妻主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想吃零嘴,你背后藏着什么,不会是在偷吃吧?”颜珂好奇地走过来想绕到他的身后查看,怎料对方连连后退,就算被逼到了床边也不肯透露半分。
美人只好把他推倒在床,又痞又坏地挑了下眉:“你到底说不说?不说我可动手了。”
陶晟儒红着脸避开她的视线,微微抿嘴就是不说,搞得颜珂觉得自己像个地痞在强迫他。
于是眉眼明艳的人儿便故意伸手隔着布料在他的胸口捻了一下,这样的举动激得对方浑身轻颤,终于愿意开口告诉她:“妻、妻主,我在给您绣荷包……”
“嗐,这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,我还以为你偷吃我的牦牛干呢!”颜珂拉他起来,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害羞的,直到陶晟儒把绣的东西拿出来,她差点就破功大笑,还好忍住了。
“很丑对不对?”公子有些局促不安,他已经很努力地绣了两个月,结果还是没有任何长进,果然这种精细的活还是要看天赋的吧……
怕辜负对方一片真心的颜珂便凑过去亲了他一口,笑道:“你放心大胆地绣便是,什么样我都喜欢,快给我看看有没有扎破手指。”
她牵起对方的手检查,果然刚才的打闹让人被针扎破了手指,她便吮吸一下止血,说:“好了,零嘴你都放在哪里的?我自己去找。”
面红耳赤头脑发懵的公子表情有些呆愣,好像没听见她说话,颜珂只好在他眼前挥挥手:“晟儒你怎么了?”
“啊?没、没什么……我去给您拿吃的!”反应过来的人儿慌乱地放下手里的刺绣工具,然后去柜子里给她拿吃的,简直心跳如雷。
不知道自己撩了一波人的颜珂则是欢喜地抱着那堆特产吃起来,眼睛亮晶晶的十分漂亮。
陶晟儒按捺住躁动的心痴痴地看着她吃东西,不免想入非非,对方却以为他也想吃,还特意拿了根牦牛干喂过来:“张嘴。”
公子倒是模样乖巧地张嘴含住,牙关微微抵住她的手指,目光却别有深意。
“哎,你别吃那么急啊,咬到我的手了。”眼里只有美食的人根本注意不到这一点,甚至颇为无奈地说了他一句。
陶晟儒这才闷闷不乐地放过她,然后坐到旁边继续绣荷包,一不小心就扎破了手指。
“嘶——”
他故意倒吸一口冷气,好像很疼,颜珂赶紧放下吃的过去检查,说:“问题不大,给你呼呼气,痛痛飞走~”
没达到预期效果的陶晟儒更郁闷了,见人鼓着腮帮子哄小孩似的给他吹气,他干脆开门见山:“妻主,您疼疼我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