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阳直接放弃了，问道：“第二种呢？”
“第二种，就是异常聪慧之人。”
顾阳瞬间就有信心了，他问道：“该如何修炼？”
秦如霜带他来到藏书房中，找到一堆纸和两根毛笔，道：“你默运口诀，然后收敛杂念，一手画圆，一手画方，当方圆皆成，圆融无碍之时，便能修成。”
“这……真的可以吗？”
顾阳从未听说过这种修炼方法。
“我便是这样修成的。”
听到秦如霜这样说，顾阳当下便开始尝试，他收敛心神，默念口诀，然后一手画圆，一首画方。
画完，他睁开双眼，然后……不忍直视。
堪称奇形怪状，方不方，圆不圆，如幼童涂鸦。
嘿，我还不信了！
顾阳继续画，一连画了数十次，他几近崩溃，别说方圆皆成了，他画的这几十次，就没有一次一样的。
他扔下毛笔，有些气馁。
“难道真是我不够聪明？”
看到他丧气的样子，秦如霜微微一笑，走过来安慰道：“不要急，这种修行违背惯性，一时难以适应是正常的，我当时也不是一蹴而就的。”
顾阳来了希望，问道：“那你当时画了几次练成的？”
秦如霜想了想，道：“挺难的，我足足画了三次才修成。”
好一个足足！
顾阳被“安慰”的如遭雷劈，他沮丧道：“可能我真的与这门秘法无缘吧。”
秦如霜没有说话，而是轻轻掀起衣袖，露出比月光还要白皙的手腕，玉指微动，竟是在替他研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