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着身边的小姑娘,忽然主动捧住她的脸,对着那张红润晶莹的小嘴吻下。
……河蟹……
沈妙言有些埋怨地瞪了眼抱着她的男人:“你从哪儿学来这样的吻技的?你跟花狐狸去鬼混了,是不是?!”
君天澜本来还绷着脸,听见她这话,再加上那一副幽怨的表情,好像是新婚的小妻子在诘问夫君。
他看着,就忍不住地笑,在她耳边压低声音:“妙妙,男人的话,天生就会接吻。倒是你,吻技还是拙劣得很,若有时间,本座好好教你。”
“你——”沈妙言羞怒不已,抬手给了他一拳,“我竟不知,以冷酷绝情闻名的国师君天澜,私下里竟然这般放荡!”
放荡……
君天澜嘴角微抽,白了她一眼:“晋宁王和容战,那才叫放荡。”
沈妙言别过脸,不想搭理他。
君天澜替她整理好衣襟,拍了下她的屁股:“这玉坠本座没收了。”
沈妙言连忙捂住被打的地方,狠狠瞪了他一眼,扭着头红着脸跑走。
窗外还在落雪。
君天澜独自坐在软榻上,拿起那块玉坠,玉质通透温润,麒麟图案雕刻得栩栩如生。
他静静看着,表情不似刚刚那般轻松,凤眸深沉复杂得可怕。
而沈妙言站在屋檐下,抱着暖炉,望着漫天鹅毛大雪,突发奇想,打算去国师府门口,堆两个跟石狮子一样大的雪狮子。
她向来是个行动派,一有了想法,就沿着抄手走廊,往国师府大门而去。
只是还没走上两步,就被夜寒拦住,小心翼翼问道:“小姐,您要去哪儿?”
“去大门口堆雪狮子,你要同我一道吗?”
夜寒神色一僵,“那什么,门口的雪都被铲走了,您去那儿,是堆不成雪狮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