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这个消息,比他送给她的无数珍宝都要贵重。
“沈妙言……”他压抑着声音,手上的力道逐渐收拢,“朕该拿你怎么办?!”
南蛮之人骁勇善战,假以时日,君天澜必然会联合西南与南蛮,从南方大举入侵京城。
所以,他不可能放任君天澜待在南蛮。
他必然要以奖励为由,召他回京。
可君天澜回京,意味着他好不容易掌控的京城,将重新脱离他的控制,朝中势力也将重新洗牌。
他失算了,他一开始,就不该听从顾钦原的意见,将君天澜贬去西南!
而浴桶中的沈妙言像是一只没有生命的娃娃,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掐着脖颈。
那张小脸逐渐涨得通红,湿漉漉的头发铺散在水面上,愈发衬得肌肤雪白晶莹。
“朕该拿你怎么办?!”楚云间像是无法自制,又逼问了一句。
沈妙言无法回答,便只嘲笑。
笑得明媚,笑得纯真,笑得挑衅。
楚云间缓缓松开手,指尖轻轻拂拭过她的面颊,像是自言自语:“他掌控了朕的江山,或许,朕该占有他的女人?不,你不是他的女人,你从一开始,就是朕的……”
人的执念有多深,双眼中表露的感情就有多癫狂。
楚云间试图去抱沈妙言,沈妙言察觉到他的意图,连连往后缩,纤瘦的后背撞上木桶,她死死推拒着楚云间的手,瞳眸中隐隐蒙了层雾气,咿呀出声,十分柔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