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拼命想把赵渝推开,可赵渝就跟不要命般,把她的手脚都给钳制住,不顾一切地想要轻薄她。
帐中挣扎得激烈,沈妙言瞅准空隙,狠狠一脚踹到赵渝下身。
男人倒吸口凉气,亚眦欲裂,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:“贱人,敬酒不吃吃罚酒!你给本宫等着!”
他伸手就去拽沈妙言的衣衫,然而还未碰上去,整个人忽然被人掐着脖子拎了起来。
沈妙言惊魂甫定地喘着气,偏头看去,魏长歌不知何时出现在隔间里,平日里轻佻的桃花眼,此刻遍布怒意,宛如凝结着寒霜,令人生畏。
魏长歌个子高,比赵渝整整高出了一个头。
他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举起来,赵渝整个人都悬空了,双脚在空中乱蹬,不停地叫嚷出声:“镇南王,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,你这是做什么?!”
魏长歌冷笑,“赵太子好雅兴,夜探乐阳郡主的闺房,可是想一亲芳泽?可本王瞧着,乐阳郡主似乎并不喜欢你呀。”
他的声音极致冷静,甚至尾音听起来,还有点儿调笑的意味。
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刚刚他穿过珠帘进来时,看到赵渝这狗东西妄想对沈妙言下手时,他有多么怒火滔天。
那种感觉,就好像是自己最珍视的宝物,被人用肮脏的手玷污。
想要,剁掉那只手!
沈妙言理了理衣裳,朝魏长歌微微颔首,“多谢镇南王相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