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言对这个女人的异想天开,已经到了极端厌恶的地步。
她冷冷抽回袖角,“这种话实属大逆不道,素问,送客。”
素问寒着脸上前,不由分说地抓住赵婉儿的胳膊,拉着她朝外走,“赵公主,这边请。”
赵婉儿哪里肯依,不停地挣扎叫嚷:“沈妙言,本公主是看得起你,才让你与我共侍一夫,你不要不识抬举!”
沈妙言忍不住勾起唇角,懒得搭理她,只继续给君天澜缝制衣衫。
等到了傍晚,她与君天澜在花厅用晚膳时,才听他提起,赵婉儿被赵国的丞相带走了。
她吃完最后一口鸡蛋羹,“带走也好,省得在镐京城作天作地,没个安生。”
君天澜拿过帕子,细细给她擦拭唇角。
沈妙言抬眸看他,歪过脑袋,笑嘻嘻道:“四哥眼睛里的红色,好像消了不少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嗯!”
君天澜薄唇抿起浅浅的弧度,给她夹了个大鸡腿。
又过了几日,洛阳方向忽有急报传来,消息之震撼,一时间惊动了整座镐京城。
沈妙言还在给君天澜做中衣,夜寒从外面回来,满脸都是惊骇,“郡主,大事不妙!厉王殿下,在洛阳起兵造反了!那个顶顶厉害的燕虚大师,成了他的军师,现在已经攻下两座城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