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中,沈妙言生得娇俏白嫩,想来不过是富贵人家养大的小公子。
这样的人,想指挥他们,脸未免太大了些。
沈妙言静静盯着他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男人脸上现出一抹骄色,“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王蔚是也。”
“王蔚是吧?我记住你了。你今晚的表现,我会一五一十告诉公子,等他回来之后,看他怎么说。”沈妙言面色不虞,转向剩下的四十九人,“你们呢,我让你们砍树,你们有意见吗?”
那些人面面相觑,片刻后,有胆小的三三两两结伴,去不远处砍树了。
一有人行动,剩下稍微胆大些的,犹豫地望了望沈妙言,最终还是决定乖乖砍树。
王蔚轻蔑地笑了声,继续待在原地,一动不动。
树很快被拖来,被分配去切割树木的一百人倒是毫无怨言,果断干起来。
此时,虞州城仍旧有喊杀声隐隐传来,并没有信号弹的声音响起。
沈妙言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座城池,生怕错过任何信号。
而那一百人很快把树木均匀分割成两百份,剩下的五十人立即动手,准备把树枝栓到马匹后。
谁知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,那个王蔚又开始叫嚷,“我说,公子他在城中,还不知胜负如何。依我看,咱们不如杀入城中救援,万一公子正好需要咱们救援呢?”
他这话说的,仿佛有些道理。
一些人立即停下手中动作,低声讨论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