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忱勾唇,漫不经心地冲着月淮笑了笑,看向白老爷子,“白爷爷,你怎么样?”
白老爷子摆手,“没事,命大,被这位小朋友救了。你那边呢?事情办得怎么样?玉佩找回来了吗?”
那枚玉佩是他和老伴的定情信物,多前年被家里的佣人偷着卖了,找了好几年,才在沪市收到消息。
月淮听到玉佩两个字,慢吞吞地抬了下眸。
玉佩?不会是他刚买的那枚吧?
宴忱若有似无地瞥了月淮一眼,“没买到,周扬说的那枚不是您的那枚。”
月淮顿了顿,将玉佩从口袋拿出来,淡声,“白老,您要找的是这个?”
白老爷子接过玉佩看了一眼,激动地道:“是我那枚,小友,这枚玉佩怎么在你这里?”
“无意间得到的。”月淮单手撑着下巴,慢吞吞的,“既然是老爷子的,就还给你好了,三百万,记得转帐给我。”
这枚玉佩,他拿出去可以卖五百万,三百万算是友情价。
宴忱戏谑地看了月淮一眼,桃花眸明明灭灭。
一转手就赚了二百九十九万,这小朋友可真不简单。
白老爷子当然不会和月淮讨价还价,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玉佩,笑着道:“好好好,我明天就让人把钱送到你家里。”
月淮起身,淡声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宴忱勾着唇,“月淮是吧?别着急,哥哥送你。”
月淮?也姓月,那他和沪市的月家有什么关系?
月淮挑着眉梢扫了男人一眼,没有拒绝。
两人并肩离开了病房。
宴忱勾着唇,斜睨着月淮,目光在他小心露出的手腕上定了定,“小孩,挺厉害啊。”
他刚刚说玉佩没买到,就是为了试探这个小孩,没想到他那么直接,直接把玉佩亮了出来。
如果之前,他对月淮的目的还有一丝怀疑,现在倒是真的放心下来。
月淮打哈欠,耷着眸,懒倦倦的,“运气好。”
宴忱似笑非笑,“吃饭吗?哥哥请你。”
运气吗?他可不怎么相信。
月淮抬眸,看向宴忱,五秒钟后,他点头,“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