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养一个乡下的孩子,然后用孩子当血袋,这种事情也只有这种自谕高贵的豪门才能做出来。
之前还不确定月淮的身份,现在听到季晓臻对月淮的称呼,立马明白了月淮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
宴忱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。
季晓臻如同被人打了一巴掌,满身的血往脸上涌。
“我们月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置喙?”
宴忱淡淡地瞥,明明那双勾人的桃花眸还染着笑,却令人生出遍体的寒。
“月夫人,有些事情别做太过,否则总有一天会被反噬。饿了吧,去吃饭。”
后面那句是对月淮说的。
月淮眼皮往下耷,单手插兜,晃晃悠悠的往外走,“我一直都是要去吃饭的。”
宴忱弯起唇,笑,脚步一抬,和他并肩。
季晓臻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一肚子的气,偏偏又做不出去将人拉住的事,把气又发到助理身上。
“还坐着干什么?还不快点带我去清雪小姐的病房。”
老太太刚打电话,说清雪受伤了,反正晚上回家也能见到月淮,到时候再罚他也不迟。
助理捧着手腕,满头冷汗,“夫……夫人,我的手……我的手好像被捏断了。”
季晓臻看了一眼助理无力耷拉的手,瞳孔震动。
那个长像妖孽的男人到底什么人?这么一捏,竟然直接捏断了她助理的手。
月淮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人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