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长搓了搓手,涎笑着看着月淮,“月少,您刚刚那是什么药?能不能批量生产?医院里还有其他几个病重的病人呢。”
月淮摇头,“没办法生产,等以后再说。”
丹药都是他自己炼的,在炼的时候,时不时还要注入点灵力,批量生产根本没有办法做到。
院长很失望,又问,“那您什么时候来坐诊?好多病人听说了上次针灸的事,都盼望着您来。”
月淮依旧淡淡,“再说。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院长:“……”
唉,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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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淮离开医院,正打算打车,电话响了。
独属于宴忱低哑暗沉的嗓音从话筒里响了起来。
“小孩,不是说好在学校等我吗?怎么不见人。”
今天是周扬的生日,月淮和宴忱约好,一起和周扬吃饭。
月淮嗓音淡淡,“有事,在医院。把地址给我,我打车过去。”
“不用,我去接你。”宴忱声音含笑,“是仁爱医院吗?”
月淮挑眉。
他怎么连仁爱医院的事都知道?
仿佛猜出月淮心中的疑惑,宴忱轻笑,“白爷爷送你医院的事我知道。”
男人低哑磁性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,使人的耳蜗微微泛起了痒。
月淮控制不住地将手机拿远了一些,耷了耷充满无辜感的眸。
“既然你要过来,顺便把我书包捎回来。”
老师又布置作业了,他需要回家写作业。
烦。
宴忱说了声好,又叮嘱他乖乖在路边等着,这才挂断了电话。
月淮把手机收起来,找了棵树靠着,懒洋洋地等宴忱。
少年斜斜地靠在树上,落日的余晖照在他身上,为他镀了一层金。
他穿着过宽的蓝白校服,明明应该显得臃肿,但是套在他瘦削修长的身子上,却透着一股极致的少年感。
他似乎在想事情,又似乎在发呆,漂亮的眸子半睁半眯,令人想起晒太阳的小猫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