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理所当然命令月淮。
月淮淡淡,“不可能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季晓臻气得差点晕倒,“你凭什么不愿意?不给清雪献血也就算了,为什么连道歉也不愿意?”
月淮耷眸,唇角扯了扯,又肆又嚣张,“因为我不愿意。”
“你……”季晓臻胸口一阵刺疼,脱力般地坐回沙发上,脸色完全阴了下来,“好好好。既然你不愿意,那就滚出月家,我们月家供不起你这尊大佛。”
月淮无所谓点头,“行。”
他说完,抬脚直接往大门外面走。
月老爷子就是这时候进来,见季晓臻捂着胸口,痛苦地坐在沙发上,而月淮则是一脸冰冷,皱眉道:“季晓臻,你又在闹什么?”
月淮脚步一顿,乖巧,“爷爷回来了。”
月老爷子哈哈一笑,“你不是今天回来嘛,爷爷就想着和你一起吃顿饭。学习怎么样?辛不辛苦?要是辛苦就别上了,爷爷掏钱,你去国外玩。”
月淮脸上的寒意消失,眸色微暖,“不辛苦。”
季晓臻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,“爸,你还这样惯着他,你知不知道他干了什么?”
说完,不等月老爷子主动问询,就把事情讲了一遍。
月老爷子听完,诧异地哦了一声,“刘家啊?是有点麻烦。刘家那老头子可护短的很。”
季晓臻眼泪滚滚而落,“我也是这样说,所以才让月淮去道歉,可是他……他竟然说不可能。”
提到这里,她就委屈的不行,愤怒地瞪了月淮一眼。
月老爷子啧了一声,“晓臻,不是我说你,做事之前能不能先过一下脑子?乖孙是什么人?他没权没势,怎么可能认识潇傲律师所的所长?你让他去道歉根本就是胡闹。”
季晓臻没想到事情都这样了,月老爷子还护着月淮,眼泪落得更凶了,又气又急。
“爸,你怎么一直护着他?他是不可以,但是他认识宴忱,就是帝都宴家的四少,这事肯定是他让宴四少干的。”
“那这就是宴四少的事,和乖孙有什么关系。行了,一个刘家而已,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的,出了事我担着。”
说完,又看向月淮,“乖孙,你上次的药还有没有?爷爷有个朋友,最近也睡不好,爷爷想找你要一颗,借花献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