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,墨色短发,双眸狭长,带着一股邪气,面容却俊美得如同神。
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的气息,如同过钢易折的利刀,再加上泛着邪气的眸子,吓得人不敢逼视。
看见月淮和宴忱四人出来,他先是拧了拧眉头,随后又陡地舒展开,疾步走到月淮面前,神情激动。
“师父。”
师父虽然长得和从前有点不一样,但是他认得他的气息,是他师父没错了。
因为感觉不对劲,正浑身戒备的邢宇和程墨像是被人戳了穴道,猛地僵住,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华贵男子,又看了看月淮。
什么?
师父?
这个男的最少也得二十好几,快三十岁的人了吧?他怎么会给月少这个只有十八岁的高中生叫师父。
月淮耷着眸,不耐烦地道:“不是说过不让你来接吗?”
龙渝浑身凛冽的气势一卸,可怜兮兮,“你不让我去华国接你,还不让我到机场接你,我怎么可能放心。”
月淮烦。
他讨厌粘人的狗崽子。
他一烦,眉间的冷燥就蔓了上来,看起来特别不好惹。
龙渝缩了缩肩膀,想起被抛下的这些年,更委屈了,委屈的眼眶都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