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是真疼。
他抓住月淮的手指,无奈看了他一眼,“淮淮,你想谋杀亲哥吗?”
月淮把手指抽出来,单手插兜,又飒又酷,“我看你还是伤的很轻,完全不需要我帮忙,自己去擦药。”
说完,转身往外走。
宴忱连忙起身,“淮淮去哪?”
月淮慢悠悠的,“去看龙渝。”
宴忱把脱下来的白衬衫又穿到身上,“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看伤就要脱衣服,他可不想让龙渝污了淮淮的眼。
月淮打眉,“你去干什么?”
这个男人不知道龙渝一看到他就炸吗?
宴忱一副荡坦坦的模样,“人是我打伤的,当然看一下,否则太说不过去了。我可是一个有礼貌的成熟男人。”
月淮轻啧,干脆没拒绝。
龙淮住在二楼,同样是主人房,里面布置华贵,不过却没有月淮住的那间大。
他刚刚洗完澡,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,看见月淮进来,眼睛亮了亮,但看到宴忱,眼神又变得阴沉。
月淮打量了龙渝一眼,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龙渝身上同样布满了伤,肋骨的部位还肿了起来,伤得明显比宴忱重。
他走过去,手指在龙渝肿起来的部位按了按,眉心一拧。
“肋骨断了,之前为什么不说?”
龙渝抿着唇,不太高兴。
他倒是想说,可是师父一出现,就责怪他拿枪指着宴忱,他根本没机会说。
月淮太了解龙渝了,一看他的表情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额角抽疼起来,“行了,让人给你上点药,多休息,最近不要和人动手。”
龙渝眼巴巴,“师父不帮我擦药吗?”
原来他受伤,都是师父亲自擦药的。都怪面前这个狗男人,肯定是因为他,师父才不给他擦药。
宴忱斜倚地门框上,右腿微屈,透着浑然天成的贵气与慵懒。
笑吟吟。
“说起来,我之前受伤也是淮淮帮我擦的。”
龙渝又炸了。
整个人都疯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