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淮一分心,下针的手一顿,一口鲜血噗地一下喷了出来。
殷红的血点点滴滴地喷在地上,洁白的地板多了几朵红梅,他苍白失色的唇也被染上了殷红。
宴忱脸色一变,飞快地把月淮搂进怀里,“淮淮,你怎么样?”
月淮费力摇头,随意地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,哑声。
“没事,外面的人是谁?让他噤声。”
宴忱眸色陡然一凉,心疼过用手指揩了揩月淮唇角,“你安心,我现在就去处理。”
月淮点头,凝神,将最后一针,扎进宴老爷子体内,在宴忱的帮助下站起来,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休息。
只是施了一次针,他却像经历了一场大战,浑身的力气都透支光了,脸色惨白如纸。
宴忱把毛毯盖到他身上,吩咐管家照顾好宴老爷子和月淮,转身出了门。
门外。
宴绍还在叫嚣。
看见宴忱出来,一拳就呼了过去。
没打着。
宴忱抬脚,轻轻松松地一脚将宴绍踹飞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