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淮:“……”
有什么大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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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淮在家休息了一周才回到学校。
江照幽幽地望着他,“爹,温行那事你怎么解释?”
他爹啊,可真是牛B人物,成绩好得打人脸,艺术造诣高得令人望尘莫及,现在竟然还是个神医,连死人都能救回。
月淮把书包塞进课兜里,拿出一瓶牛奶喝,慢悠悠的,“药是别人给的,我只是给温行服下而已。”
江照皮笑肉不笑,“爹,吹,你接着吹。”
月淮一顿,眉梢挑了挑。
这狗儿子是要翻天。
“嗯?再说一句。”
他今天就要清理门户。
江照:“……”
秒怂。
他哼哼了两声,“我不管,爹,你那种药我也要。”
能医死人,妈哎,他拿出去卖不就赚大发了?
阮苏苏悄悄捂嘴,塞给月淮一个蛋糕,“月皇,谢谢你。”
如果不是月皇,她的温温就没了。
月淮不爱吃甜的,看了蛋糕一眼,接过来,塞进课兜,“不客气。”
反正他也是为了赚诊金。
江照觉得月淮变心了,都是差不多的话,为什么阮苏苏的待遇比他高?他不服!
不服?不服能怎么办?
憋着呗!还能怎么办?
老任看见月淮来上课,对他颔了下首,“月淮,卷子写的怎么样了?”
那些都是他让各课老师精心挑出来的试卷,只要全部做会,这次考试肯定能拿第一。
月淮头痛,“还没写。”
他最近忙着炼丹,根本没空管。
老任语重心长,“马上要期末考了,你要认真一点,成绩不能下滑,知道吗?”
“如果下滑了,到时候精英班的人又要看我们笑话了,你也不想被精英班嘲笑吧?”
“这样吧,你下午放学就去我办公室,我亲自监督你写卷子。”
月淮:“……”
他摆正神色,“不用了,我明天就交上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