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么?”
“他说上流社会和他有什么关系?还反问我,是不是想教他做事。”
季晓臻气得把脸上的面膜揭下来扔了,额角青筋直跳,“他到底懂不懂事?”
她好心给他送礼服,让他晚上不丢面子,他竟然还说这种话。
到底是不把她放在眼里,还是因为从小在乡下长,所以这么没有规矩?
管家没敢说话,停了一会,还是忍不住,“夫人别生气,三少爷是乡下来的,不懂上流社会的事,也是正常。”
上流社会的事可不像表面那么简单,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,说什么话,都是有讲究的。
像月淮这种,乡下来的,不知道规矩,不懂这里面的深浅,也是正常。
就是,到时候会被人大肆嘲笑而已。
季晓臻头痛的不像话,又气又难受,“你再送一次,他要是不听,就告诉他,演奏会就不要参加了。”
管家正要应是,外面传来脚步声,月楚河走了进来。
“妈,出了什么事,发这么大的脾气?”
管家恭敬地叫了声大少爷,退到了一边。
季晓臻也没心思做美容了,坐起来,沉着一张脸,向月楚河抱怨,“还不是你弟,我好心让管家给他礼服,他不收也就算了,还大放厥词,说上流社会的事和他没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