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长老不由奇怪地问道:“这是什么疗法?”
话是对姜云月问的。
姜云月摇头,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,“我没见过,可能是什么野路子。”
王长老脸色有点变,审视地看了月淮一眼。
把药扔进盆里后,月淮就坐到了椅子上,似乎有点倦,懒洋洋的靠着。
盛满无辜感的眸子微垂,一副肆懒的模样。
宴忱拿了杯热茶给他。
月淮喝了一口,又把茶杯放下,视线时不是时落到傅薄寒身上。
偶尔见傅薄寒腕上的血口凝住,就指挥程墨去划一刀。
程墨是见过月淮医术的,没有丝毫迟疑,十分听话的就去被割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傅薄寒的血都快滴满了盆,身体里的血流了尽一半。
可是蛊还没有出来。
王长老有点坐不住,询问地看向姜云月。
姜云月坐在椅子上,唇角抿着,垂着眸,像是没看见。
她天之娇女,从来都是被人捧着的,没被人当面怼着。
她不知道月淮能不能救活傅薄寒,但就算救不好,她也不会插手。
到时候出了事,她想看看他怎么收场。
又过去了十分钟。
傅薄寒腕上的血越流越慢,仿佛流尽了似的,而他的脸色也从灰变成了和死人一样的灰白。
江挽鹿坐立不安,眼眶红着,鼻翼翕动,“月淮。”
月淮抬头,声音挺缓的,透着安抚的意味,“阿姨别急,快好了。”
话刚落音,突地一声惊呼响起。
“出……出来了!”
第145章小祖宗真要命
众人随着这声惊呼望去。
只见傅薄寒的手腕处,被划伤的位置,缓缓地冒出一只拇指大小的蛊虫。
它很谨慎,冒出头后,并没有急着爬出来,而是四处张望,像是在探查有没有危险。
宴忱微微挑了下眉。
众人不由地噤声。
蛊虫望了一会,似乎觉得安全,慢慢爬出来,顺着滴落的鲜血,掉进了盆里。
月淮起身,挺散漫地走到傅薄寒身边,捏起他的手腕给他包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