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挽鹿扑到他身上,声音含着哽咽,“薄寒,你终于醒了,你吓死我了。”
傅薄寒垂眸看向江挽鹿,冰寒的眉间闪过柔意,磁性的嗓音带着哑,“我没事,别哭。”
江挽鹿从他怀里起来,吸了吸鼻尖,“你都快吓死我了,我不管,等你好了给我买包包。”
傅薄寒费力地抬起手,捏了捏江挽鹿的指尖,“好,都给你买。”
江挽鹿这才破涕为笑。
江照在一旁看得牙酸,走过去,哼哼的道:“我也要求增加零花钱。”
他堂堂古武界的少主,知名影星的儿子,一个星期零花钱只有五百,这像话吗?
傅薄寒在江挽鹿的搀扶下,艰难的坐起身。
棱角分明的脸,墨沉般的眸,没什么表情。
开口就是能把江照堵死的话。
“你期末成绩上去了?”
十足的严父。
江照很痛心,捂着胸口,一脸痛心疾首,“我觉得我肯定是你们两个爱情结晶的意外。”
爹不疼,娘不爱,就算有他在场,他爸妈眼中还是只有彼此。
都比不上他月爹。
月淮斜倚在椅子上,淡淡地看着,等傅薄寒和江挽鹿说完,拿出一只瓷瓶,交给江照。
“一天一颗,让傅家主吃,解毒的药我过几天送过来。”
傅薄寒的毒蹊跷,但也不是不能治,蛊虫出来后,再解毒就行,不过药材麻烦。
他昨天上网查了资料,沪市即将举办的那场拍卖会,除了他要的血神草,还有能帮傅薄寒解毒的银毒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