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在知道是小淮来演奏的时候,他并没有抱特别大的希望,只是觉得不要出错就好。
但没想到,月小淮这么出人意表,连一向不动声色的先生都给打动了。
看,这石头一般的月先生,脸色竟然是可以变的。
月故渊捏起茶杯,饮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,声音淡漠无情绪。
“今年月家给白家的订单再提三成。”
这首曲子,他很满意。
白老爷子大喜过望,“那就谢谢先生了。说起来,小淮也姓月,和先生五百年前说不定是本家。”
月故渊顿了一下,没有光的双眼,转向白老爷子,“也姓月?”
白老爷子笑着点头,“是的,是沪市的月家。”
不过姓虽然是一样的,但月先生的家势是沪市月家拍马也及不上的。
据说,之前月先生的家族并不姓月,只是后来承了某位大佬的一个大恩情,便全家族改了姓,并以大佬的追随者自称。
月故渊抬了抬眸。
白老爷子突然想起什么,继续道:“说到月小淮,他医术不错,先生要是考虑,可以找他看一下您的眼睛。”
月故渊伸出手,示意助手将他扶起来,没有什么情绪。
“我的病,旁的人治不了。”
除非是暗网排行第一的神医出手,那可是他们家的老祖宗。
不过,他们老祖宗已经失踪很多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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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头。
月淮和宴忱回到了车上。
拉了一首曲子,他有点累,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。
宴忱开车,没回酒店,而是将车停在了一条比较黑的小巷里。
而且挺巧的,停的位置刚好是监控的死角。
月淮挑了下眉,“做什么?”
宴忱桃花眸弯着,没应,只是捏着月淮的下巴,薄唇贴了上去。
轻轻浅浅的吻,缠绵至极。
月淮突然想起了什么,把人推开,懒洋洋的模样,“你有特殊爱好?”
比如听了琴声就高.潮?
上次就是听他拉了琴,把他压进了厕所。
宴忱:“……”
他无语又好笑,“祖宗,这种时候能别煞风景吗?”
小祖宗都是从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?他觉得他应该把小祖宗的网改成青少年模式。
月淮将手摁到宴忱的胸前,顿了顿,又捏了一下,“没情动,心跳这么快?”
宴忱笑得不行,把人圈住,薄唇贴到他的耳朵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