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唱片机都是老古件,不过也不难找,石头用了不到一个小时,就买了一台回来。
将唱片机按照宴忱指挥的放好,他憨直地问道:“老大,你搞这个干什么?”
现在很少有人用这玩意。
宴忱把月淮给他的唱片拿出来,语气是漫不经心的慵懒,“拿来吃。”
石头茫然,“吃?这东西不好吃吧?老大你要是饿了,我帮你点外卖。”
宴忱:“……”
“你可以闭嘴了。”
石头:“……”
他又说错了什么了?
他有些委屈,没敢多问,乖乖地站到了一边。
宴忱把唱片机摆弄好,把黑胶唱片放进去。
一阵轻微的咯吱声响过后,属于小提琴的乐声传了出来。
空灵。
曼妙。
像是圣乐似的。
宴忱手指猛地一顿,看着黑胶唱片的眼神,泛起了涟漪。
是贝亚特的小提琴曲。
他抿了抿唇,神色变了几变,最后,化成了一声愉悦的轻笑。
他家祖宗,真是挺疼人。
石头没听过贝亚特的曲子,只觉得很动听,忍不住问宴忱。
“老大,这是什么曲子?怎么这么好听?”
宴忱解开领口的扣子,语气是染着愉悦的上扬,“贝亚特的。”
突然想起什么,他撩起眼尾,“你去医院一趟,把给老师的那张黑胶唱片拿回来。”
如果他猜得不错,淮淮给老头子的应该也是贝亚特的唱片。
既然是淮淮的心意,他就全部收了,不便宜老头子了。
石头:“……”
这送了礼,还能给要回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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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头。
楼闻声躺在病房的躺椅上,十分生无可恋。
自从被那混小子送进医院,已经过去五天了,这五天,他连医院的大门都出不了。
就算出门,也会被人给跟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