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他,妖孽般的俊脸,瞬时扬起了笑,慵懒出声,“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
他今天去了狼字队,听家里的佣人说小祖宗回来了,就又赶了回来。
月淮还围着浴巾,先找了件睡衣套在身上,把浴巾解下来,扔到一边。
全程没露肌肤。
“唔,改成军训了,回来休息。”
宴忱很遗憾地收回目光,走到月淮身后,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,“怎么突然改军训。”
严教授是个实验狂魔,祖宗只是被内定了保送名额后,就迫不及待地把祖宗留在了实验室,怎么可能突然放人。
月淮手臂绕过去,把身后的人推开,懒散散地坐到床沿上,“不知道,没问。”
宴忱桃花眸转了转,片刻后,已经想通了关键,笑了一下,“要不要帮你把军训免了。”
月淮无所谓的摆手,“不用,军训还清闲点。”
他有内劲,军训那些东西,在他眼中就是小儿科,反而物理实验比较让他头痛一些。
宴忱笑了一下,走过去,按住月淮的肩。
微热的手掌,透过轻薄的睡袍,令肌肤感到一种燥。
月淮抬了下眸。
宴忱凑近,薄唇含着他的唇珠,“乖,宝贝,玩一会?”
月淮:“……”
顿了顿,他没拒绝。
宴忱得到了默许,手上的动作慢慢开始放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