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头看了看身后衣不遮体的小孩,又看了看头顶上迎风招展的彩布,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。
听见这话,夏彭越等人直接就气笑了:“什么是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,这就是了。”
“不对,古代那些豪门贵族最多也就是剥削一下老百姓,这里的教廷更厉害,竟然能主动让老百姓把脖子洗干净,送到他们的案板上。”
“这要是在地球,妥妥的□□啊!”
“还有那个教皇,一百岁了还不死,还要举办什么百年寿辰庆典,知道什么叫做老而不死是为贼吗!”
虽然但是……
八百岁的池献:“……”
也就在这个时候,中年男人突然伸手用力捂住了夏彭越的嘴。
“唔唔……嗯?”
夏彭越下意识挣扎了起来。
直到他顺着中年男人的目光看了过去,拐角处,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头和一个年轻男人正走了过来。
看见他们,那个老头的脸色也变了。
不过他也没有停留的意思,直接甩袖带着年轻男人走了了。
夏彭越也终于挣开了中年男人:“那是谁?”
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底的愤怒:“里德牧师和他的儿子。”
曹阳:“艹,真晦气!”
另一边,年轻男人也在问里德牧师:“父亲,他们是谁?”
里德牧师黑着一张脸:“塔河村的那些贱民。”
年轻男人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。
塔河村的事情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因为塔河村的人在他们家门口大闹了一场,导致里德牧师的所作所为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卡斯塔城,虽然裁判所最后给出的判决是塔河村的那些贱民寻隙滋事,污蔑神职人员,但是事情真相如何,卡斯塔城的上流社会人士都心知肚明。
但是真正让他们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的,是他们事后几次三番想要碾死那些贱民,结果都让那些贱民躲过去了。
这显得他们格外无能。
但是那些贱民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,竟然攀上了城主这根高枝。
导致他们现在不仅不敢轻举妄动,反而还要担心他们伺机报复。
最主要的是,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,教会这段时间对塔河村的人也尤为深恶痛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