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不是没色,而是皮厚色浅,打灯很难照出。真是失策,126号我也竞标了,最后没加价!唉,就这样错过了一块极品翡翠。”
“看这色,这块料子绝对值钱了。”
……
嘈杂的议论声不断响起,呜泱泱吵成一团,后面不停有人涌入,人群拥挤不堪。
前排人拼命伸着脑袋看,挤得警戒线都往前推了半米,工作人员和保卫人员立刻上前维持秩序,过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。
吕师傅擦了擦手上的汗,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开始继续解石。他的动作很慢,磨砂轮也换成了损耗最小的一种,力求尽可能保留翡翠的玉质。
随着擦出的部分越来越多,紫罗兰的颜色丝毫没有消失的迹象,反而浓艳了几分,紫色中的红色也更加鲜明。
戴宏的脸色不太好看,可转念一想,这个年轻人不过是和徐家人一起过来的,二者非亲非故,他自然也有机会。
“麻烦让一让,让一让——”
除了他以外,其他珠宝商也打着同样的主意,一个个大老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人群中挤了进来,被挤得脸色涨红,锃亮的手工皮鞋也被踩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。
可即使这样,他们也要拼命往前冲,跑到最前方忙不迭的叫价。
“小伙子,呼~玉福珠宝出1000万购买你这块毛料。”
“玉福珠宝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,和熙珠宝出价1500万!”
“虹光珠宝出价1600万——”
“丰源珠宝出价1700万。”
“2000万,灵越珠宝出价2000万购买这块毛料。”戴宏站在一旁叫价,眼中再不复之前的漫不经心,看向云舟的眼神完全变了。
什么不会赌石,有这样的运气不会赌石又怎样!徐瑞昌带他来缅国公盘是无比正确的决定。
“现在就出到了2000万?!”纵然参加公盘的人都是至少千万富豪的级别,也不由得为这个出价而感到震惊。
俗话说的好:“擦涨不算涨,切涨才算涨”。
擦涨只能说明皮壳下的一层玉肉是涨的,但是色进了几分、绺裂深入到什么程度都无法预知,风险仍然很大,只有真正切开看到翡翠的切面才能得出结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