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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周随站在镜子前打领带,赵青阳从厨房端着早餐出来,问:“没必要打领带吧,随便穿穿就很帅了!”
周随拉下领带,看着锁骨上的红印,啧了一声。
两人吃过早餐,然后开车回赵家。路上周随看了一下那钓鱼竿,发现居然还挺有讲头,手工缠藤把,人工大漆,竿尾象牙堵,握在手里,就有一种浑厚有力的感觉。
赵家离得并不远,车程一个小时就到。周随第一次来他家,发现豪华程度超乎自己的想象,外面还有两个门卫,一个白手套黑西服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,对赵青阳喊少爷。
周随不由得想,万恶腐朽的资本主义啊。
大门打开,车子一路开进去,下车前,赵青阳转头对周随说:“不紧张,你是最棒的!”
周随歪头看他:“紧张的是你才对吧。”
“有一点点。”赵青阳垂下眼,叮嘱道:“我爸这些年心脏不太好,他说啥你不用听,哄着就行了,反正平时住得远。他是干实业起家的,唉,脾气就那样。”